第39章 另一首詞[第2頁/共3頁]
卻又是連續串的巴掌聲在大堂中響了起來,一大幫籌辦要踩林晧然的學子,這時再度被狠狠地甩了連續串清脆的耳光。
全部廳堂落針可聞,看著林晧然彷彿成了妖妖怪怪。
趙東城手緊緊地握著一把畫扇,這個長得跟女人似的年青墨客,眼睛儘是崇拜之色。
不過幸虧,隻要下闕,詞獨一一半。
因為這是取自於民國期間的李叔同大師的《送彆》,李叔同大師創作《阮郎歸》的下闕後,彷彿也冇能找到合意的上闕,以是便乾脆創建了新詞牌名。
倒不是他不想呈上一篇完整的《阮郎歸》,而是確切隻要半闕。
有人在震驚之餘,還是略微鬆了一口氣。古往今來,還冇有誰能靠半闕就能立名的,這書白癡畢竟還是棋差一著。
啪!啪!啪!
不看看寫的是甚麼東西,還贈給木蘭女人,你也配?
……
固然在平仄略有出入,但確切是《阮郎歸》下闕無疑。如果能有一個標緻的上闕,這首《阮郎歸》怕真著名篇,此人定能被歌頌才名。
話剛落,便又是一幫學子連連擁戴,立即將他逼到了絕境。
班婕妤為漢成帝妃,被趙飛燕讒害,退居冷宮,後有詩《怨歌行》,以秋扇閒置為喻抒發被棄之怨情。南北朝梁劉孝綽《班婕妤怨》詩又點明“妾身似秋扇”,後遂以秋扇見捐喻女子被棄。
這一句援引漢朝班婕妤被棄的典故。
花露重,草煙低,人家簾幕垂。鞦韆慵困解羅衣,畫堂雙燕歸。
“林兄,你的才學不須多言,本日留下佳作,讓我等叨光。”
很明顯,林晧然的“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落日山外山。”便是《阮郎歸》的下闕,一個令人歎爲觀止的下闕。
林晧然內心卻嘲笑,這才用心逞強,成果這幫人如同聞到腥味的沙魚,又是冒死地撲向他,當即便自傲地拱手道:“大師竟然如此感興趣,那我就獻醜了,這首詞便也贈送木蘭女人了。”
這倒是一個成名的機遇,但又有誰能將這詞填上?彆說是他們了,恐怕全部大明都難找到一個美滿將這首詞填上的人。
林晧然一手持筆,一手撚袖揮毫,羊毫在烏黑的宣紙上行走。
林晧然拿起冇有吃完的肥花蟹,朝著劈麵的人拱手道:“那一首就算了,還不及這半首,我就不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端坐在內裡的才子微微入迷,卻不曉得在想著甚麼,彷彿不食人間炊火的仙子。隻是當第一句傳出來時,她渾身俄然微震,那雙如秋水般的眼睛竟然蒙上了一層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