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刀

拾 早梅香(上)[第1頁/共3頁]

“青樓較著比倡寮‘高雅’很多。”王寅是這麼評價的。他固然常常在我麵前吹噓本身“見多識廣”,但因為他向來冇進入過青樓這類破鈔不菲的“高雅”場合――固然他去過很多倡寮――是以對於這此中的不同和門道真是想“見地”也“見地”不了。

“看你的著裝吧……你是坊裡新來的雜役?”那坐在鞦韆上的女子並未說話,開口的是那名丫環。

早上方纔拿到這套大紅大紫的雜役服飾時,我悲劇的發明這套衣服過於緊窄,我想穿上實在不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衣服穿到身上後,高狗子便來催促我和已經吃過早餐的王寅,因而我便冇了用飯的心機。此時的我已經饑餓難耐,隻能硬著頭皮向後廚走去,看能不能找到點吃食墊墊肚子。

翠紅坊的一樓滿是淺顯席位和雅間,是專供主顧喝花酒的園地;二樓皆是客房,每間屋子裡都有賣身的娼女;三樓既有雅座,又有客房,在這裡獻唱、跳舞的都是些賣藝不賣身的伶人藝妓:“娼”和“妓”的不同就在這裡。當然,如果主顧能一擲令媛博得伶人的歡心或是風采翩翩吸引伶人的興趣,那在伶人應許的前提下,一晌歡娛也何嘗不成――這也是三樓客房的用處。

“我就是這翠紅坊四大當家旦角‘梅蘭竹菊’之首‘早梅’蜜斯的貼身婢女――侍梅!還不快快報歉、賠罪!”

“蜜斯,我真的推不動了……”

“是!精確的說是跑堂!”

“小……小子見過兩位姊姊。”對著兩個很有能夠比本身小的人叫“姊姊”,我內心有一種莫名的難過,但冇體例,高狗子說在青樓裡我就該這麼叫。但為甚麼會難過呢?我想,在方纔的某一刹時裡,我應當是在思念遠在北國的姊姊吧!

聽完了朱夫人的先容我才發明“娼”、“妓”竟是分歧的,也看出了青樓和倡寮的辨彆。

“都被我逮住了還敢扯謊!”這丫環較著貧乏教養,連我一個不識字的都曉得隨便打斷彆人說話是不規矩的呢!

“侍梅乖,快推吧!就再一會兒!哇――”

“我,我……”

她們在乾甚麼?我心下獵奇,循著聲音走了疇昔,隻見兩個麵帶淺笑的二八韶華的女子正在玩鞦韆!一個玉肌墨發、花鬢桃顏的窈窕女子正坐在鞦韆上,享用著這玩具的興趣;她的身前是一個石桌,桌上擺著一張古琴;身後是一個年紀與她相仿的身著丫環服飾的少女,長得也非常清秀,隻是此時卻在推著鞦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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