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 訴衷情（下）[第2頁/共3頁]

我蔫不拉幾地問道：“魯大爺，對方要多少嫁奩啊？我家就剩五頭肥豬了，其他還都是豬崽呢？賣也賣不了幾個錢……”

“哎！實在我感覺你姊姊這事兒也並不是甚麼好事，對她對你都是有好處、冇壞處的！”

“都不是！並且我得奉告你個不好的動靜，是劉明大人密查來的：那男人有個非常凶惡並且善妒的正室！是以就算你拿得出豐富的嫁奩，你姊姊嫁疇昔也一定不會受欺負！”我終究明白魯大爺嘴角的苦笑是如何回事了！

以我們家的出身，如果姊姊嫁進有錢人家必定是當不了正妻的。我們郡地處北疆，在這十裡八鄉內真正的有錢人家就三家，除了世家朱門出身的董家，就屬縣令的阿誰開青樓的小舅子和常來常往的販子牛九最有錢了。董家出身崇高，毫不會瞧得起我們小老百姓的；牛九固然有了妻室但品德還行，做買賣密碼標價、童叟無欺，並且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姊姊嫁他做妾應當不會受欺負；至於縣令的阿誰小舅子嘛，哼哼，他敢來我讓王寅帶人剁了他！

當我再次醒來時，身材的疼痛已減輕了很多，最難以忍耐的竟然是腹中的饑餓。房中點著蠟燭，淡薄的亮光剛好能照到我的臉上，內裡大抵已經很黑了吧！我欲起家去灶上弄點吃頭，這才發明榻前還睡著一小我。

魯大爺是個風俗了晚睡夙起的人，二更已過，他卻仍然在院子裡練槍，這是他近六十年來風雨不阻的“事情”。

“人家不要嫁奩，就要你姊姊這小我！――再說，你小子掉錢眼裡了，你就不問問想娶你姊姊的人是誰？”

“嗬嗬，魯大爺彆擔憂，我挺得住！”雖是這麼說，我還是在魯大爺的幫助下坐到了魯大爺臥房門前的石階上：“魯大爺，我來是想問你點事兒的……”

“魯大爺！”因為魯大爺家的前門是柴門，是以拄著扁擔的我很輕易未經答應的突入到後院。

“喲，小乙！你如何下床了！”魯大爺收了長槍，趕快過來扶起了我。

魯大爺自幼生在漢家江山，愛吃那些我們漢人喜好的麪食，愛喝點我也鐘愛的渾酒，毫不風俗他們烏桓人本身的飲食風俗，但他骨子裡草原人的粗暴和豪放卻從未竄改。年青時，他聽聞鮮卑人搞了場草原豪傑大比武，弓馬純熟的他，帶著敬愛的玄色角弓和白蠟大槍不遠千裡的趕了疇昔。

肚子實在太餓了！我迫不及待的下了榻，風俗的邁出左腳時，竟驀地跌倒在地，這時我才驀地驚覺：哎呀，我的左腿如何……如何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