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穿新衣[第2頁/共5頁]

次日，連曜由小寺人領著從安寧門進宮上朝，卯不時分，北風吹到麵上，如刀割普通，天還是青黑青黑的，地上都結了薄冰，點點宮燭更四周宮苑更顯得沉寂深遠。

大年三十晚，驛卒大部分歸家過年，隻留下幾個當值的。韓驛丞和寶生父女加上杏仁三人籌辦了些菜肴酒糟，給當值的差役送去一些，便在內院自過年來。

英宗命梁王等入宮覲見母妃，留下連曜。皇上神采淡淡的，“子璋，東線現在如何。”連曜應道“臣回皇上，慶州臨時無事，我軍防務周到，請皇上放心。”“這些年靠你們的東寧鐵騎，北邊纔有些安穩的態勢。”

連曜點點頭，又問：“另有哪幾位藩王都進了京。”“贛州的梁王，冀州的陳王。你前主要我探聽的韓雲謙的事情，此次倒是不測曉得點。”“哦，說來聽聽。”“探子聽劉家的小廝喝酒說漏了嘴，這韓雲謙就是竟劉府劉老太君的半子，當年劉家的蜜斯生的但是一個花容月貌，竟然偷偷和借居劉府的韓家二公子韓雲謙好了，可劉家蜜斯訂了親，兩小我就跑到內裡飄零了多年，韓雲謙也遲誤了幾年宦途，為此劉韓兩家幾近鬨的差點掀了天。厥後這事兒漸漸過了，加上兩人生了個女娃兒，劉老太君也思女心切，看在女娃兒的份上，也讓他們返來相認。不過這劉蜜斯命薄，前兩年就去了。”

連曜聽了點頭說，“我說韓雲謙獲咎了王喜，還能留在京畿四周，看來韓劉家還是暗中調和了很多。”“那主子，現在局勢對我們這番冷酷，看來太子那邊也是對我們下了心要監禁。”連曜微微歎了一口氣，隻說了句“不急，再看看。”舒安抬眼望去，見連曜一臉寥寂，竟是少有的落寞。

朝堂上，連曜站在群臣前，禮畢，隻聽得英宗說話也大不如之前中氣足。而太子神態自如，安靜如常，“時進年底，朕昭諸王進京聚聚，今諸王可貴進京，定要留些光陰過了年纔好。”眾大臣相互對視，皆稱是。

連曜籌辦翌日籌辦進宮上朝存候，正籌辦歇下，舒安過來稟報說帶來的炭還禮品都按禮單辦理下去，不過有多幾家態度不明，竟將禮品暗裡悄悄退了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