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習慣[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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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森明天休班，閒的冇事到處亂晃，瑤安被他搞得頭暈，抱著卡雅坐在一邊，不肯意理他。正無所事事時，見到了從集會室出來的文萊。

文萊哈哈笑了兩聲，“那就費事你了。”

“……”文萊感覺心狠狠疼了一瞬，但是他又不能表示出來，隻能勉強回了個笑，“感謝瑤安蜜斯嘉獎。我，持續儘力。”

瑤安仰臉看他，“我得沐浴的，你出去。”

卡維爾冇讓她走，招手要她過來，文萊很有眼色地將本身的位置讓出來，瑤安侷促地坐下，感覺四周人彷彿都看了過來。卡維爾神采如常，手伸進衣袋裡掏了掏，拿出了兩顆糖，剝了一粒給她，剩下的含進本身嘴裡。

她裹著被子縮成一團，睜著眼看天花板。身邊還殘存著卡維爾的氣味, 中間桌上是他的腕錶，瑤安伸脫手抓過來看了眼時候, 將近中午。飛船在一望無邊的宇宙荒漠中飛行，房間還暗淡著，門彆傳來路易的聲音，彷彿在和湯森說話。

瑤安點頭，聞聲身後悄悄帶上門的聲響，她把衣物掛好，又去調劑水溫。行動時不經意瞥到洗漱台上的物品，卡維爾的和她的，整齊放成一排，看起來竟奇特地默契。

“冇事，”瑤安拿了發繩將頭髮束起來，輕巧地朝著茶水間走，走到一半俄然想起甚麼，轉頭叫了文萊一聲，“文萊大副，您的飛船真的很精美，您很短長。”

她歎了口氣，拿了換洗衣服去浴室，推開門後一股霧氣劈麵而來，水暈蒸騰，卡維爾站在鏡子前麵，正在刮鬍子。他赤著上身，下巴沾滿泡沫，剃刀滑過，流利潔淨的一條。

卡維爾眯眼，低聲逗她，“怕甚麼，遲早要看到的。”

“嗯？”

“如何又走了？”卡維爾從鏡子裡看她，一側眉梢天然挑起，眼裡含笑，“醒的夠晚的。”

第二天瑤安起來的時候, 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瑤安坐起來撥弄了下亂亂的頭髮，羞的脖頸都是紅的。她本覺得卡維爾會早早就分開，冇想到他這麼不知恥辱正大光亮，現在好了，全部船隊都曉得他們昨晚在一起過夜，路易嘴快又無腦，不曉得又要瞎扯些甚麼東西，瑤安想了想，感覺頭都痛了。

瑤安咬唇，偏頭小聲罵了句，“煩人。”

瑤安冇想到他在這裡，愣了一瞬，回身就想出去，剛動一下，便就被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