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春

第十回 以瑜代玉[第3頁/共3頁]

兩人得了主張,結伴去了園子,彆無他話。

邵子期扭身膩了上去,小聲探聽道:“好姐姐,這此中究竟是何原因,你且奉告我吧。”

邵子期凝眉思忖了半晌,便將心內測度儘數說出。

“若不是準信兒,我能巴巴的來?是方纔爹爹說的,我不過還是傳話兒。”邵子期癟了嘴角,甕聲說道。“金陵一帶山匪流寇征剿殆儘,聖上著平叛雄師本日班師回朝。那謝家二爺既是軍中將領,可不是要隨軍而歸。”

紅凝側身虛擋了一下,打趣道:“依二女人這道行,隻怕是法力淺的還不可呢。”

邵子期腔調輕巧地說道:“心中倒有一細解,隻是不知可對否。”

紅凝但笑不語,將懷裡荷花放於旁側案上,自集錦槅子上尋了隻月白釉琮式瓶,取了軟布細細擦拭。

紅凝自小奉侍邵子薑,那裡不知她何種性兒,且顧念著子薑麪皮薄,必是羞然難言。遂開口問道:“二女人那裡來的動靜,可彆是不知那裡聽來的荒信兒,叫我們白歡暢一場。”

紅凝一麵與子期說話,一麵尋了剪筒出來,清算那案上的荷花兒。

這邵子薑既是如此賢德行兒,自是不肯與邵子期說這些羞人話兒。且又見子期滿臉皆是促狹意兒,那裡不曉得,定是這小滑頭特特來打趣本身的。乾脆穿針引線,自拈了針,做起了針黹活計。

邵子期如何肯依,遂涎皮賴臉地湊了上去,點頭晃腦的說道:“方纔那《小戎》一詩中,‘言念君子,溫其如瑜’這句中的瑜字,我怎記得另有其玉呢。”

“這荷香倒配得上姐姐。”邵子期朗聲讚了一句好,未多時,又麵露可惜之色,歎聲道:“可惜隻取用這荷花插瓶,少了凹凸錯落之態,未免單調了些。”

邵子期得了意,唇角笑意幾近飛奔起來,又朗聲說道:“且這《小戎》是一首描敘老婆記念出征丈夫的詩歌,恰好暗合了謝家二爺遠行剿匪之事。如此看來,隻怕這‘玉’字是犯了我將來姐夫的名諱。姐姐又夙來賢淑,自是不肯直言其名,才著意用彆字替代吧。”

“這信兒總得有個出處纔是。”紅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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