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抹香鯨和長鬚鯨[第2頁/共9頁]

多麼狠惡的戰役！尼德·蘭也很快就變得狂熱起來，不斷地鼓掌喝采。鸚鵡螺號的確是艇長手中的一把奇異的魚叉，射向那一個個肉墩，從它們中間穿行而過，隨後留下兩段還在顫栗的身軀。抹香鯨用尾巴狠惡地擊打鸚鵡螺號，但它卻全然冇有感受；鸚鵡螺號撞擊抹香鯨所產生的震驚，它本身也冇有任何感受。一條抹香鯨被毀滅今後，它又去追殺另一條。為了能擊中獵物，它當場停止對準，進退自如。當抹香鯨潛入深水層時，它也跟著下潛；當它們浮出水麵時，它也緊追不捨，浮出水麵，或是迎頭痛擊，或是跟蹤追擊；或者攔腰截斷，或者撕成碎片；以分歧的速率，從各個方向，用它那可駭的衝角刺向抹香鯨群。

尼德·蘭雙手插在口袋裡，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們，嘴裡哼著揚基曲調[1]。

“那麼，”我開口說，“艇長，即便是為了長鬚鯨，現在還來得及……”

“可尼德友，”龔賽伊也焦急地說，“為甚麼不向尼摩艇長討情，準予你去捕獲……”

“那都是抹香鯨，那是些可駭的植物。我偶然見到它們二三百條結集在一起。這些凶暴殘暴的牲口，人類才應當毀滅它們。”

“能活1000年。”加拿大人毫不遊移地答覆說。

“我感覺這有點誇大。”我答覆說，“它們隻是些鰮鯨，長有脊鰭。它們和抹香鯨一樣，普通比露脊鯨小。”

“畢竟，”他接著又說，“尼摩艇長總不能老是往南走！他總得停下來，哪怕是停在極地的浮冰前，並且總得回到比較文明的海疆。到時候，就有機遇持續實施尼德·蘭的打算了。”

救濟長鬚鯨的時候到了。鸚鵡螺號潛入了水裡，我和龔賽伊、尼德在客堂的舷窗前占好了位置。尼摩艇長來到操梢公身邊，以便拿他的潛艇當作毀滅性兵器來把持。不一會兒，我就感到螺旋槳高速運轉起來，我們加快了行駛速率。

“尼德，這話我已經跟你說過。”

“先生，一個以捕鯨為生的漁夫如何會健忘他的成本行呢？有誰會不為如許的捕獵而感到衝動呢？”

“尼德，如何啦？莫非你還冇有撤銷捕鯨的動機？”

註釋

“迄今為止，你隻捕獵露脊鯨，它們不敢冒然穿越赤道酷熱的海疆。”

加拿大人並不感到尷尬，聳了聳肩。用潛艇的衝角去撞擊鯨類植物，真是聞所未聞！

“朋友們，先生要答覆你們的是，鯨魚按照分歧的種類範圍於必然的海疆餬口，不會等閒分開。如果說一條鯨魚從白令海峽遊到戴維斯海峽，僅僅是因為在美洲海岸或亞洲海岸存在一條連接這兩個海峽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