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價值千萬的珍珠[第2頁/共8頁]

我心想前去給尼摩艇長助陣，但兩腿因驚駭而轉動不得。

此時，我們的麵前呈現了一個龐大的岩洞。洞口四周都是些形狀新奇的岩石，岩石上爬滿了海底植物長長的藤蔓。起先，我感覺洞裡一片烏黑，甚麼也看不見。陽光彷彿在洞窟裡逐步暗淡下來，直至冇有丁點亮光。洞口模糊約約的亮光隻不過是幾縷餘暉。

“我們不換潛水衣了？”我問道。

當我在細看那條沙魚的屍身時，十來條貪婪的黑鯊呈現在小艇的四周。不過，它們不是衝著我們來的，而是搶先恐後地撲向死去的沙魚，撕咬著屍肉。

天還冇亮，雲塊遮住了天空，偶爾能見到稀少的幾顆星星。我舉目朝陸地望去，隻瞥見一條恍惚的海岸線，由西南向西北擋去了四分之三的海平線。夜裡，鸚鵡螺號沿著錫蘭島西海岸北上，已經達到了海灣西側，或者切當地說，在錫蘭和馬納爾島之間構成的海灣西側。珠母灘――取之不儘的采珠場――就在這深色的海水下伸展，長達20海裡以上。

尼摩艇長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感激尼德・蘭。

小艇在浪尖上飛駛，幾分鐘今後，我們見到了漂泊在海麵上的沙魚屍身。

在海裡，曾一向繚繞我腦際的各種設法被我忘得一千二淨。我重新變得出奇的安靜。我在水裡行動自如，這又加強了我的自傲心，而水中奇特的風景攫住了我的設想力。

這條角鯊正要去咬這個不幸的采珠人，俄然發明瞭新的敵手。因而，它翻回身子，緩慢向尼摩艇長撲來。

接著，我像尼摩艇長一樣，任由他們給我戴上沉重的球形銅盔。我們背上的儲氣艙隨即開端供氣。

“傳授先生，這個印度人是被壓迫國度的一個住民。我不但現在要站在這個國度的一邊，並且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仍將和他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