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無期[第1頁/共4頁]

說得正努力的米拉“啊”了一聲。

一隻手伸過來，摸到她的臉頰，她不躲，垂眸看著那隻手，在她的臉上逗留了一會兒後，拾走了一小根鵝毛。她的目光就追著那根鵝毛，深思著是如何沾上的，不太記得，彷彿是女二號的頭飾上掉下來的東西。

“你想插手這個？”她搖點頭，奉告薑可望，“這是跟軍隊合作的節目，要參軍參軍，是玩真的，你一個女孩子受得了？”

“說你表示得不錯。”

“明天很晚。”他說，收起了羽毛，指尖一撚，不曉得扔到了那裡去。

跟本身的經紀人會商就寢質量題目總感覺很奇特，薑可望轉移了話題：“這幾天有冇有事情邀約？”

“哦，那也好。”薑可望還是笑，冇重視到他的情感有了奧妙竄改。

想成為裴太太的人, 現在真成了, 感受彷彿也冇甚麼了不起。

“裴先生的車在內裡。”她在換衣室換下了衣服，坐在鏡子前摘頭上的金飾的時候，米拉溜出去，悄聲在她耳邊道，“我就先歸去了，明天彆遲啊。”

薑可望愣了愣，笑：“嗯。”

是跟他結婚。

薑可望順手捶了兩下胳膊，被裴鬱牽了疇昔，握在手裡，替她揉捏。她有一絲絲驚奇，扭頭看著，他低著腦袋，揉得很細心，痠麻生硬的肌肉被他一點一點按開。

嗬嗬。

說著不要搞特彆，還是搞了特彆。

當時起個早床還會哭鼻子呢，實在是太辛苦太辛苦了，不該是她要接受的。她還忿忿不平，他不是說要照顧她嗎？

車開到路口，拐了彎，她目光不動聲色地投到他身後的窗外，是去他家的方向。他來接她，又是不能回旅店的。

薑可望踩著點到, 總算是冇遲。第一條戲不是她的, 她化好了妝, 躺在片場的角落淺眠, 還冇睡一會兒, 肩膀讓人一拍。

“考慮這麼殷勤？”米拉聽了很為她歡暢, 瞧她一臉睏意的模樣, 又不懷美意道, “冇睡好啊。”

她走到導演那邊去，影帝正在鏡頭前試戲。《如煙》的男配角請的是個票房扛把子，外號叫“徐一條”，傳聞拍戲常常是一條過。周思凡把她叫到身邊觀賞，順帶著給她講戲。他從“裴鬱的朋友”變成“周導演”，彷彿換了小我，一下子就嚴厲了起來。

他送她進文娛圈生長，但願她能走得簡樸順利一點，不要接受太多流言，服從了朋友的建議，還是儘量不讓媒體發明她的背景。當時他到處重視，反而是她，常常為了這個向他鬧彆扭：“我纔不在乎彆人如何看我，紅不紅有那麼首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