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那就是以前的我[第2頁/共3頁]

走太長街，穿過地下通道，上了天橋，春季的餘暉揮灑在不鏽鋼圍欄上，折射出朵朵霞光，讓額頭見汗的韓義微微眯起了眼睛。

“本日黃金散儘誰複矜，朋友離群獵狗烹…平生兩截誰能堪，不怨爺孃不怨天…”

“老叫花子唱的還行嗎？”老頭俄然抬起眼皮問到。

人窮誌短這句話之前韓義是嗤之以鼻的，就像有人說過窮是因為懶形成的一樣，他對這句話一樣不敢苟同。

老頭不覺得許，笑眯眯的高低打量他一番，然後就不說話了。

韓義走了疇昔。

頂著秋老虎餘毒在新街口剛開的超市門口站了4小時，酬謝80塊。

老頭抬開端看來，那雙昏黃的眼睛在看到韓義的一刹時彷彿亮了一下，但隨即又耷拉下眼皮持續點頭晃腦的唱了起來。

在金陵這座六朝古都呆了三年了，要飯的體例見過很多，甚麼叩首、作揖、裝瘋、賣傻、哭慘等等，但他還是第一次聽人唱蓮花落的。

朝老頭點點頭，走入了人潮裡。

餬口用品，男生洗麵奶、沐浴露，不可5塊錢的舒膚佳也能對於。剩下的洗髮水、洗衣粉，加一塊一個月20-50充足。

有人就大門生一個月的破鈔做過統計。

唱歌的是個老頭，估摸著六七十歲的模樣，穿戴一身縫補綴補的老舊中山裝，但卻不像普通要飯的那樣弄得臟兮兮、慘兮兮的，反倒非常潔淨。

夏天賣涼蓆、冰棍、涼拖鞋，夏季賣暖寶寶、電熱水棒、暖水袋；捲菸、啤酒、麪包、泡麪、辣條、瓜子、TT、阿姨巾，他這裡也是應有儘有。

“……”韓義差點冇被氣樂。傳聞過收禮金掃二維碼的，還冇見過要飯也掃二維碼的。

“行。這兩天重視電話，等有活了我告訴你。”韓義口中皮膚黑黝黝的徐哥比了個電話手勢說到。

韓義聽他死鬼爺爺說過，蓮花落這首原版曲子因為過分初級俗氣，在建國後就顛末清算改編了，現在會唱的人很少見。

這下韓義聽清了，本來是在唱要飯歌“蓮花落”。

……

韓義探頭看去，雕欄下杵著個斑白疏鬆的腦袋，跟著調調點頭晃腦。

除了錢以外呢？讀書也是為了開闊視野、增加見地、酒足飯飽以後喊一句：啊，大海，你他麼滿是水……

一天年下來用飯的用度在5+7×2+5=24，一個月要720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