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勸諫[第2頁/共4頁]

“不瞞你說，我早有此意。但我總覺著，鴻臚卿看著隨和，實在心中自有主張，不肯為彆人擺佈，就一向冇提。”

蘇阮當時是真的不太會做針線活，又對張敏中有些痛恨，乾脆全交給侍女做了。

付彥之笑道：“你我之間，還提甚麼煩不煩？”

蘇阮就回房早早歇息了。

“嗯，還給我留話，說他午前就能返來，叫我疇昔，同他喝茶。”

蘇阮在前麵坐了半日，也有些累，起家回房睡了個午覺。

第二日起來，怠倦雖解，身上卻懶懶的，腰也有些痠痛，她覺著怕是要來月事，就換了一套家常穿的襖裙，籌辦本日就呆在家裡，哪也不去。

“自作聰明。”蘇阮笑得直不起腰。

華維鈞道過謝，辭職出去，往府中花圃走了。

侍女回聲出去問話, 不一會兒返來稟告：“華郎君說不急，請夫人先安息，他明早再來。”

“前兩日送了封信返來，說已把珍娘接回家了，等珍娘身子好一些，就出發北上。”蘇鈴提起長女，眉心微蹙，“我真怕她受不了這路上顛簸。”

“之前是冇暈過，但如此長途跋涉，也不知……唉！老是兒行千裡母擔憂。”

華維鈞接著說：“若我猜得不對，您當我前麵說的都是廢話；若我猜對了，夫人無妨一聽。”

“你們先看著，若覺著有文章不錯的，叫疇昔見見又不礙甚麼。我另有一件事想煩你……”

“屋子不成能一日完工，您儘可漸漸來，隻彆比及變天那日還式微成績好。”華維鈞點到為止，“維鈞大膽胡言亂語，不過是想替夫人居安思危、未雨綢繆，如有僭越講錯之處，請夫人勿怪。”

付彥之心中熾熱，忍不住又親了她一下, 才依依不捨地放開。

“不是，給翁姑做。”

“如何？你想讓鴻臚卿……”

華維鈞道：“夫人想找人幫著評判文章，還怕找不到？隻看您願不肯邁出這一步罷了。”

華維鈞此次求見，卻不是為了修園子的事，“我有幾個老友籌辦招考進士科，傳聞我正給夫人修園子，托我將這幾篇文章呈送給您。”

姐弟兩個春秋附近，從小恩仇也多，蘇阮偷笑一聲，冇插嘴。

華維鈞侃侃而談，“以您現在的權勢，底子不必特地同誰交好，因為‘勢’在您這裡，您隻要略微動脫手腕，滿京權貴自會爭相諦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