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議定[第1頁/共4頁]

付嗣忠已經曉得了這個不費心的侄孫，從方命被免官、發配嶺南，到與徐國夫人聯婚、得以免除放逐的一係列遭受。

“孫兒聽鴻臚卿說了。”付彥之停了停，又問，“宋公籌算幾時出發？”

“……甚麼叫我就這麼想？我……”

“那行，我就為了你先忍一忍。”宋敞說完，略一躊躇，又說，“現在看來，厭勝一案明顯與蘇家無關，他們也是無辜被牽涉出去的。我今早傳聞動靜今後，把這案子前前後後想了一遍，你猜禍首禍首是誰？”

付彥之本身倒挺開闊，“您都傳聞了吧？聖上為孫兒和徐國夫人做媒……”

蘇鈴立即道：“你看，不止我這麼說吧？大郎，你們除了定日子，還談了甚麼？都跟二孃說說。”

“不，子美說，林相好不輕易擠走宋相，一人獨大，是毫不想再看到有人來威脅他權位的。我裝聾作啞，甚麼都不管，纔是林相樂於看到的。”

付彥之不想跟外人說他和蘇阮的過往，便道：“算了，你就這麼想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付彥之不好再辯白，隻要認錯罷了。

“不曉得。我也冇回聲。子美說，林呼應是覺得，我們會急於看到廢太子的了局，特地向我示好的。”

祖孫兩個談了一番京中局勢，付嗣忠最後道：“你臨時賦閒也好，閉門多讀書，少與人應酬。至於婚事，既是迎娶徐國夫人，聘禮恐怕少了分歧適，你就不消操心了，我讓人去辦。”

“對。子美和我說，書院兄已在滄州刺史治下做了四年縣令，很有政績，也是時候調入京中了。”

“你少羅嗦幾句吧！”付彥之打斷老友，“你的意義我明白，我也冇有彆的意義。她能這麼做，我自不會無動於衷，且婚事都定了，莫非不想著好，還糾結那些舊事麼？”

付嗣忠點點頭：“既是聖上的意義，那便這麼辦吧。”說完，白叟歎口氣，“你來之前，我剛收到動靜，廢太子的詔命已下，雖還是以謀逆廢黜，但隻廢為庶人，軟禁內苑。”

付彥之感覺宋敞要開端瞎掰，就拉過憑幾，斜倚上去，聽他持續說。

“是。”付彥之把聖上的交代轉述了一遍，“孫兒和鴻臚卿商討過了，二十八那日提親，下月二十六日下聘，婚期再議。”

“這麼快？”

付彥之斜他一眼，冇有說話。

蘇阮看向兄長：“他必然還給你出了彆的主張吧？”

付彥之忙說：“孫兒自有積儲……”

以是見到付彥之的時候，白叟的神采非常一言難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