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怪物夫婦[第2頁/共2頁]

我真傻，真的。明曉得她是個妖怪，還把身材讓給她。我閉上眼，懺悔的眼淚源源不竭落下。我想家了……

風雪點點頭：“活了這麼久，又不肯飛昇，必定不是人了。”

小媳婦，要嫁人

她一揮手，赤龍劍挪動到她手中。風雪俄然跪下，渾身顫栗。

“嗯。”

“噓。”她奧秘兮兮地豎起食指，說：“聽，她在唱歌。”

我聳聳肩，對她的定義非常對勁。怪物，奇特的生物。

林青銅放下女屍，體力不支，跪倒在地。她丟了劍跑疇昔，扶抱著林青銅，心疼的要死掉一樣，眼淚簌簌往下落，比我還能哭。

她笑：“我的鬼眼，你如何能這麼跟你的仆人說話呢？見了我，還不跪下！”

他在樹枝上跳來跳去，俄然鑽進樹冠裡，不見了蹤跡。

我看向她，她還在癡癡地盯著樹冠看，就彷彿那層層疊疊的樹葉是透明薄膜，她正透過樹葉看著林青銅。

風雪問：“有人捷足先登？是誰？”

青銅搖點頭：“來遲了。”

他“哼”一聲，往兜裡一摸，取出個蘋果啃了起來。

她抬颳風雪的下巴，陰陽怪氣地說：“欠我的，是要還的。”她舉起劍，對著風雪的眼睛刺下。

為了安然起見，我們先回到了空中。風雪的眼皮被劃破了，我看著那道傷口，仍覺驚心動魄。

風雪皺起眉，不再說話。

林青銅傷的不輕，風雪幫他簡樸包紮了一下，我擔憂傳染，要送他去病院，他搖點頭。

“那他到底算甚麼？”

“那他是甚麼？鬼嗎？”我想起他老是神出鬼冇，形體時偶然無。

風雪道：“也不是，冇死如何能算鬼呢？”

我看著沉醉在歌聲裡的她，她冇有張嘴，歌聲卻從她的喉嚨裡飄出來。我還冇驚駭，眼淚就先下來了。

“不曉得，不過，除了他，冇有誰敢與我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