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話[第2頁/共3頁]

太和宮裡，總管寺人王安領著一個身披玄色大氅的男人行色倉促的進入內殿。

“外祖母，您再說說唄。”

太後笑著點了點小女人的鼻子，道：“當時候京中人總打趣說：一見周郎誤畢生。”

“那您就講講阿孃和爹爹的故事，他們是如何熟諳的？還是外祖父直接賜婚的？”

太後眼睛裡暴露了迷一樣的光，笑道：“你父親啊，都雅了一輩子，就是你娘也冇有他都雅，他第一次拜見我的時候，我就想這是誰家的孩子啊，好一個風采翩翩氣度如玉的佳公子，如果他能給我當半子就好了。”

太後感喟一聲，小女人剛入宮時夜夜夢魘，太後不放心，便接進本身的寢殿住了一陣子，等不再做惡夢才送回偏殿，現在小女人隔三差五總要跑到她這住一晚，太後剛烈了一輩子，本是風俗了一小我入眠，但常常看著小女人抱著小枕頭怯生生的看著她，心就軟得一塌胡塗。

“那厥後又如何應允了？”

“那外祖父允了嗎？”

提起這個背叛的長女，太後也不見活力，“你娘跟你徽元姨母，打小乾係就好，姊妹倆一個模型刻出來的，就是性子南轅北轍，徽元好武，你娘喜靜。”

“這個老夫明白。”

周菀卻搖了點頭，一臉當真的道：“我人雖小，可也曉得，傷口裡的刺隻要拔出來才氣長好，姨母如果犯了甚麼錯觸怒了外祖母，但總歸是一家子骨肉，有甚麼不能好好說的。”

周菀想起宴後徽元長公主偷偷拉著她說的話，便道：“外祖母，您為甚麼不肯意再理徽元姨母了？”

“你父親是至誠君子，平生都遵循了當初的信譽，待你娘如珠似寶，不過那幾年邊陲不穩，他們聚少離多，你娘走後，你父親曾指天上天的包管再不續娶，統統人都勸啊，他就是不肯。”

“阿孃是長得像徽元姨母嗎？”

“那父親要了甚麼誇獎？”

“厥後呀，你父親十八歲上疆場，二十歲立了大功，先帝就問你父親，想要甚麼誇獎？”

“您是明白人，放心，您衷心為陛下，孫小太醫的出息差不了的。”

孫杏芳搖了點頭，“我曉得你是為了我好。”

太後見周菀還想再說甚麼，忙道：“阿寧還想不想曉得甚麼，不然我們得寢息了。”

“甚麼要求？”

背後評價天子，太後做得，周菀做不得，她轉而問道：“外祖母，我阿孃是甚麼樣的？我長得像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