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4章[第1頁/共17頁]

“好。”竣熙聽程亦風方纔的一番話，已經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凡他有發起，怎會反對。

“這……”程亦風看向司馬非。

這可幾近把程亦風逼得去撞牆：兵部的事件他的確是一竅不通：楚國的兵製如何，軍官軌製如何，東西南北各有哪些堡壘要塞，駐紮甚麼兵種，各有多少人……他看著堆積如山的卷宗，幾次把烏紗帽給摔了——再如此下去，不及告老回籍，便為國捐軀了。

到了酒樓跟前，他們就不約而同地重視到隔壁的一間鋪子——那乃是一間當鋪，掛著金字招牌，上書“信義當”三個字，門前立了一隻鎦金孔雀，口中叼了一串碗口大的“元酆通寶”，在四周燈光的暉映下熠熠生輝。

程亦風被駭了一跳，一時站立不穩，向後跌倒。這一摔可不要緊，那裡重視身後是一條通下內河的門路，他整小我嘰裡骨碌就滾了下去。臧天任還要伸手來援，可手到時，程亦風早已“咕咚”化作一朵水花。

臧天任想想也有事理，就跟程亦風一起，悄悄溜出了*居。

“說得倒輕巧。”工部尚書古成君低聲嘟囔，“天江方纔眾多了，搶修堤壩的都是十2、三歲的娃娃，你倒還要征兵……”

“啊！”世人聽他一言，恍然大悟。

“臧兄彆起火。”程亦風道，“賢人雲，唯女子與小報酬難養也。俗話又說‘好男不跟女鬥’，你何必去招惹她？不怕她拿劍刺你麼？我們還是換個彆的處所持續喝吧。”

爭了大半天，元酆帝終究不耐煩了，說：“現在朕少管朝政，都交給太子。你們去找太子吧。”

哎呀！臧天任一拍腦袋：“和尚種田一間鋪”，可不就是這個“當”字，而那“天子後院脩金屋”又暗指著妃嬪，莫非這兩句打油詩就是指的“信義當”？

程亦風緊緊地扒在門上眼睛一眨也不敢眨，聽不見說話的內容，不過崔抱月顯得非常衝動，一時坐，一時站，一時又在房內轉來轉去。厥後看她俄然將長劍抽出了鞘——這一聲龍吟很響，驚得巷子裡暗藏的野狗“嗷嗷”狂吠。

“這事你方纔如何冇說？”竣熙表示世人溫馨，問張千總道，“這將軍要結婚了，還會發兵遠征麼？”

一語如同破天之錐，程亦風的腦筋本來被那滿腹的牢騷弄得一片混亂，這時彷彿被澆了一盆冷水，一個機警，定了下來，張口訥訥道：“先生是……”

好大的氣度呀！程、臧兩人都不由為之一歎。

狠惡的爭辯瞬息刹住，禮、戶兩部官員驚奇又氣憤地盯著他，吏部的各位全忍不住暗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