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寒將本身麵前那杯冇喝動的茶推到她麵前,表示她喝口水潤潤嗓子。
“孤把你中毒的事情奉告忠武將軍了,將軍府的人今天下午應當會進宮來看望你,這是對你替孤擋下毒酒的酬謝。”
洛清寒鬆開她的下巴,用絹帕擦去手指上殘留的溫度,安靜無波地說道。
明白是一回事,但身材力行又是彆的一回事啊。
他這語氣不像是相公對妾室說的話,倒更像是教員在教誨門生該如何做人。
她苦著一張小臉道:“妾身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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