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厲鬼無間道[第1頁/共3頁]

水下被金皮鐵魚攪得很渾濁，為了看得更清楚一點，我把臉靠近淤泥，細心搜尋起來，找了足足有一分多鐘，卻如何也找不到那把手槍。這時，我看到四五米遠的火線，貌似有個東西在翻滾，我想那應當就是金皮鐵魚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就竄出了水麵。

本來那繩索箍在了岸邊一個大石頭上，不幸中的萬幸，船終究停在了水麵上，金皮鐵魚對我們窮追不捨。那裡還管得了有冇有槍彈，我們都舉起槍，對著金皮鐵魚猖獗掃射，槍彈像雨點一樣，落在金皮鐵魚身上。

這時，我聞張揚老在上麵大喊：“快上來，手槍丟了就丟了。”我又在河裡找了大抵有四五十秒，實在冇有找到手槍，內心逐步絕望，不得已就上了船。

該來的還是會來，二叔拿起一個帶勾的脊椎骨，金皮鐵魚一頭鑽進水裡，過了幾秒鐘，俄然在我們中間兩三米的處所，向上竄出一大片水花，本來是金皮鐵魚從水中竄了上來，分開水麵有三米高，張著一張大口，二叔說：“該死的船，你要走就走快點，彆磨嘰。”

他們驀地回過甚，朝火線一看，又都舉起了槍把，持續收回哢哢之聲，不是槍彈射擊的聲音，而是我們的槍都冇有槍彈了，那是空殼的聲音。

二叔的手電筒照著火線，我看火線看得不太清楚，不過借動手電筒的餘光，我見到那波紋的中間，呈現了一個尖角，就是那尖角劃破了水麵，掀起陣陣波紋。

我們拉動繩索，繩索動員著船，朝著岸邊行駛。見水底冇有甚麼動靜，二叔說：“張老，這金皮鐵魚冇有傳說中的那麼短長嘛，剛纔我們萬彈齊發，它抵擋不住，現在沉到水裡，估計是死了。”

二叔說：“你終究上來了，可擔憂死我了，快把手給我，我們拉你上來。”冇有找到手槍，心有不甘，眼看著那翻滾的水花安靜了很多，我深吸一口氣，一個猛子又紮入到河裡。這時，我又看到了那種骷髏頭，它正對我笑著，看得我脊椎發涼。我瞥見它的下顎動了一下，也不曉得是我目炫了，還是如何的，或許是被底下的水攪動的吧！

行不了幾米遠，一個冷不丁，金皮鐵魚俄然竄出水麵，劈麵撲來，二叔拿起卡賓槍把，使出滿身的力量，擊打在它的皮膚上，竟然收回金屬碰撞金屬的聲音。二叔一閃身，金皮鐵魚從二叔身邊滑了疇昔。

它在水裡，我們在船上，鞭長莫及，隻得從速拉繩索，好把這船快點拉到岸上去。

金皮鐵魚俄然從水中竄起，分開水麵有兩三米高，槍彈全落在了它的身上，嘩啦一聲，又像石頭一樣落入了水中，水麵上掀起了龐大的波紋，船身被震得擺佈搖擺，我們幾個站立不住，瘦高個個子高，重心不穩，落入水中，趁著金皮鐵魚還冇有追上來，我們從速把瘦高個從水裡拉了上來，過了一會兒，水底下冇有甚麼動靜了，四周又規複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