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孔聖人的鞦韆[第2頁/共4頁]

丘大叔“嗯”了一聲，“歸正大師是這麼猜的。”

“你是說那拉胡琴的老頭兒？”暮秋問道，“此人彷彿不止呈現在阿誰古疆場上，其他處所也有人見到，此人確切是關頭。”

暮秋一口乾了，又倒一杯。荀晉道：“暮秋徒弟，莫是內心有事？”

暮秋問荀晉，“荀兄弟，到底說的甚麼？你給講講。”

暮秋說道：“厥後我本身有了一些人生的經曆，見到了民氣的險惡，便更加感覺人間實無多少可戀之處，倒是某天一走了之，或便如同一場大夢醒來，統統人非事非，豈不痛快？！”

丘大叔急道：“這女人活力了？”

荀晉笑道：“不過季大哥提示的是，既然《韶》樂可令賢人三月不知肉味，韓娥的歌聲可在齊國繞梁三日，久而未去，可見樂的魅力，或可說是魔力，實不成低估。琴聲也好，咒語也罷，我們不成忽視掉樂律這一節。”

荀晉已無睏意，拐出門找了家僻靜的酒坊，單獨喝酒。

兩人悶著頭喝了一氣。荀晉見那套書酒量極好，不由奇道：“雖說女子天生有幾分酒量，不過暮秋徒弟這酒量，了不比凡人。”

丘大叔講完本身的經曆，然後迫不及待的問荀晉：“我講的這些事，對你們有效麼？”

暮秋奇道：“歌聲催眠，古已有之？那是甚麼人呢？”

荀晉笑一笑，說道：“季大哥講的，是《論語》內裡的一則，說孔子在齊國聽到《韶》樂，沉浸此中，竟至三月不知肉味。至於所謂‘繞梁三日’，如果我冇記錯，那該當是《列子》裡邊的一則小故事，說的是一名歌女，過齊國時冇了盤費，便在城門邊賣唱。她的歌聲動聽，顫動全城，彷彿繞梁三日，久久不去。”

這一睡，到天擦黑。老季起來胡亂扒了幾口飯，冇講幾句話，睏意上來，走回房去睡了。

老季揣摩道：“用琴聲……催眠……？”說到這裡，他俄然又一拍大腿，“琴聲催眠我不曉得，不過用歌聲催眠，那是古已有之。”

暮秋說道：“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丘大叔不時很清楚其中細節，聽荀晉問，隻是一臉茫然。

“那是甚麼？”屋內三人都獵奇的問道。

荀晉一時無語，向老季道：“季大哥，您剛纔說的，是孔子聞《韶》之事吧？”

荀晉點點頭，“暮徒弟所言極是！”

丘大叔一臉茫然，半晌貫穿，指指荀晉，又指指門外，道：“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