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化石森林[第2頁/共4頁]

我和瘦子用狼眼手電筒往那拐彎的處所一照，隻見內裡並不是坑道，而隻是石牆上凹出來的一塊，隻要幾米深，散落著幾截長竿，看來是能夠連接到一起的。我也感覺奇特，便想伸手拿起來瞧瞧，誰知這些長竿一碰之下，就爛成稀泥一樣。因為有地下水，兩千年前的東西，一觸即爛。

化石是埋藏在地層裡的當代遺物，由千萬年泥沙埋葬所構成，最多見的是植物化石，因為植物的骨骼和牙齒有機物較少，無機物較多，被泥沙埋葬後，腐臭的程度就會放慢，被泥沙空地中遲緩活動的地下水沖刷，將多餘的礦物質沉澱下來，構成晶體，在骨骼完整腐臭前，這些礦物的晶體如果能完整代替有機物，就會構成真正的化石。

隧道被照明彈的軌跡照亮，能夠瞥見擺佈兩端，在不對稱的位置上，各有一個洞口。主道兩側堆滿了森森白骨，隻能辯白出有大量錐弧形狀的龐大象牙，照明彈射到絕頂，還能夠見到那邊有水波的閃光，應當是蛇河的地下水係。

先換上了沙魚皮潛水服，戴上護肘和護膝，登山頭盔上的射燈調劑到側麵，重新替代新的電池，頭盔上再設備潛水鏡，簡易的小型可充填式氧氣瓶掛在後背，每人隻帶一個防水攜行袋，彆離裝有應急藥品、備用電池、冷炊火、防毒麵具、熒光管、蠟燭、僻邪之物、狼眼手電筒……

走到坑道的絕頂，已經間隔空中約稀有十米落差了，從這裡開端，就不再是野生開挖修建的坑道，而是地下天然的山洞，並且無路可循，想從這裡持續向前，就必須下水泅水了。

瘦子插口道：“隻看些破石頭，未免顯得美中不敷，再摸上幾件驚天動地的明器歸去，在潘故裡震大金牙那幫孫子一道，然後殺出潘故裡，進軍琉璃廠，才差未幾算是美滿。”

地形逐步變低，水麵和洞頂的間隔也逐步拉高，呼吸較剛纔順暢了很多，而頭頂垂下來的植物根莖，與那些古怪的石頭珊瑚，卻越來越麋集。水中另有一些魚兒，不時在水下碰到我們的身材，隨後遠遠遊開，我暗中光榮，還好不是食人魚。

在坑道的兩邊，整整齊齊地碼放著全象骨，就是整具大象的骨架，很較著是在外邊宰殺後運來的。在殉葬坑中安設全象骨或者象牙，是為了取象的諧音“祥”。早在商湯期間，便已將象骨象牙作為陪葬品了，在殷墟就曾出土過大量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