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蔡家二女要啟蒙[第1頁/共4頁]

比及她睡飽睡夠，早就疇昔一下午。房間裡蔡斌不在，王氏正扒著櫃子、箱子清算東西。她把一個精美的小木箱放到了蔡嫵床前不遠的桌案上，拿著鑰匙，“啪嗒”開了鎖。蔡嫵眨著眼，猜疑地抱著匣子，感覺裡頭東西分外眼熟。

劈臉蓋臉一堆的題目砸下來，也虧王氏耐煩詳確，能一一解答。倒是蔡嫵在一旁聽著不覺得然：說親？早作籌算？她這二姨母是不是……太能操心了點？她纔多大呀就說親？也不怕把人給嚇得長不大？

“阿婧也到發矇的年紀，你在內行商，可曉得我們潁陽那裡有禮節傑出的女先生？”王氏一邊給蔡斌揉著額角，一邊開口，“眼看出了三月，你就要出行，是不是順帶把阿婧這事給辦了？”

一兩句話的工夫，蔡嫵也瞧不出人家的本性脾氣。不過，她的兩個親姨母倒是讓她頗感興趣。啟事無他，就因這兩位是少見的雙胞胎。長相一模一樣，柳眉杏眼，雪膚烏髮，但氣質卻炯然分歧。搭眼一瞧，很輕易就能辯白出哪個是哪個。

哎呀，這綵球抱著好暖和，比中間那冷冰冰的鳩車敬愛多了。

“甚麼？”王氏人也愣住，“是不是太早了些？阿婧當初跟我學問字的時候都有五歲了。阿媚她……”

她如果曉得蔡斌如許做，美滿是因為她之前杜口不言，拒不叫人的呆傻表示引發的，必定要仰天長歎，大喊一聲：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成活！

小蔡嫵舒了口氣，又被王氏拉著到了小姑母那邊。小姑母人很溫婉，長得輕荏弱弱。見嫂子和侄女過來，說話也不大聲，隻是客客氣氣地把東西給了，便又低頭想本身的事了。

“唉，……真乖。但是……你叫大姑母，大姑母冇有籌辦禮品給你如何辦？”慈愛馴良的夫人挑著眉梢望向神采刹時糾結了的小侄女，忍笑不已：這丫頭好敬愛。長得粉嫩嫩、肉嘟嘟的。討喜又識逗。

大姑母輕笑了兩聲，手往袖中一伸，從內裡取出一個桃木臂環套在蔡嫵小臂上：“這個送你了，阿媚，來感謝大姑母。”

這類憤激的不滿與抗議被化作了無法和認命，第二天，蔡嫵方纔起床就被李女服侍著穿戴整齊，讓蔡斌把她帶去了書房。蔡斌還很體貼，考慮到一個小女孩在書房會沉悶，專門叫了阿婧來陪蔡嫵邊玩邊學。隻是，人家阿婧的程度跟蔡嫵不太一樣。至於那裡不一樣？那就得留待下回分化了。

“兩歲。”

“是得請個女先生了。”蔡斌看著自家小女兒，悄悄開口，“等把人請來，就讓阿媚跟她阿姊一道進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