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修我戈矛 （九）[第2頁/共3頁]

飛機再來。

彼蒼白日滿地紅千瘡百孔，卻還是倔強地在風中飄蕩。

聽筒裡，又傳出來總司令官香月清司的聲音，氣憤中，透著幾分高興，“蠢貨牟田口，八個小時，八個小時竟然冇拿下一夥門生兵，你真該被送返國去上軍事法庭。不消再打擊了，任務停止，帝國軍隊已經從正北方突入了南苑，從現在起，你部賣力堵住路口，製止中國軍隊從東南邊向突圍。“

蝗蟲般的步隊碎裂，崩潰，倉促後退。進犯再度失利，牟田口廉也氣得七竅生煙。抓起電話，再度要求炮火援助。未幾時，硝煙和烈焰，再度將中國軍隊的陣地覆蓋。惱羞成怒的日本炮兵，將炮彈不要錢般砸下來，炸得戰旗搖搖欲墜。

彼蒼白日滿地紅聳峙不倒……

機槍，步槍聲響成一片。

飛機去了又來。

“哪位，甚麼事情？！”帶著幾分煩躁，牟田口廉也抓起聽筒，大聲詰責。

……

“フル襲撃！”當炮擊再度結束，猖獗的號令聲緊跟著響起，牟田口廉也將一木大隊撤下，換了彆的一個大隊承擔主攻任務。但是，成果還是是一樣。中國守軍以非常倔強的姿勢，粉碎了此次打擊。

彼蒼白日滿地紅仍在。

“啊？！”牟田口廉也不曉得本身該光榮不消命令做玉碎衝鋒，還是該煩惱完整落空了挽回顏麵的機會。

小鬼子衝鋒一波接著一波，彷彿漲潮退潮。

“是！”牟田口廉也被嚇得打了個顫抖，站直身材，大聲迴應，“卑職明白。長官，卑職果斷完成任務。”

炮擊聲又起。

“フル襲撃！”一木清直不待任何人催促，高舉著批示刀親臨一線，帶隊衝鋒。

“牟田口，蠢貨牟田口，你聽明白了嗎？你如何不說話？！”遲遲得不到對方的迴應，電話裡，中國駐屯軍總司令香月清司的聲音，變得氣憤非常。“停止統統行動，原地修建防地！以免二十九軍殘部從你那邊突圍，你的，明白？！”

“最後一次，三個大隊一起，玉碎衝鋒。我不信小小一個南苑，比當年旅順堡還要堅毅！”猛地將批示刀戳進了麵前爛泥中，牟田口廉也決然作出決定。“第三大隊做前鋒，其他兩個大隊跟在第三大隊緊隨，我帶領殘剩的人跟在最後。五分鐘時候籌辦，然後，決死！”

但是，非常不幸的是，這一次，鬼子們的判定又錯了。馬克沁，捷克式，漢陽造的聲音，緊跟著在戰旗下響起。氣憤的槍彈離開槍口，將他們打得橫屍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