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與子偕作 （五）[第1頁/共4頁]

的確，他們練習有素，並且平時殺人無算。但是，殺人的妖怪，卻一定個個膽小包天。大多數鬼子兵的英勇，是建立在以往每戰必勝的根本之上。現在天，他們卻一敗塗地，誰也有力迴天。

“殺小鬼子！”

從數日前跟小鬼子交兵以來，從冇有一次，三人之間共同如此默契。從冇有一次，三人感受如此暢快淋漓。

正在猖獗上前向中國甲士建議反攻的鬼子兵們，嘴裡收回連續串尖叫，腳步漂泊，眼睛裡充滿驚駭。

“殺小鬼子！”

太邪門了！

日軍陣地，流派敞開。黃樵鬆大聲高呼著，帶頭向前衝出來，持刀撲向一名呆呆發楞的日軍，將此人攔腰砍成了兩段。

“乒乒乓，乒乒乓，乒乒乓……” 拚刺工夫練習得再深，腳步挪動速率也比不上手腕翻轉。率先建議反攻的二十幾名鬼子兵，還冇等衝到中國甲士麵前五尺以內，就全都被盒子炮放倒。殘剩的鬼子兵楞了楞，嘴裡收回一聲慘叫，掉頭就逃。

你彷彿是為了戰役而生，戰役，就是你的獨一本能。你隻衝要疇昔，手起刀落，就能砍翻一個鬼子兵。你隻要掄起打光了槍彈的步槍，迎頭下拍，就能砸爛一顆肮臟的頭顱。你隻要安閒扣動扳機，就能將槍口頂在小鬼子的後心或者胸口開仗，不管他們是軍官還是兵士。而小鬼子們，則俄然變得又笨，又傻，又怯懦，統統抵當，都對你再也造不成任何威脅。

落空火力上風的小鬼子，困獸猶鬥，一邊猖獗地打出彈倉裡的槍彈，一邊在軍官的批示下，將刺刀套上了槍管。白刃戰，是他們的“良好傳統”。想當年，在中國的東北，他們就多次憑著白刃突擊，將東北軍第一虎將湯二虎，趕得落荒而逃。（注3：湯二虎，即湯玉麟，曾經的東北軍虎將，熱河省主席，匪賊出身。1933年，日軍128名馬隊殺至承德，湯率五千嫡派逃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傲的笑聲戛但是止，炮樓飛上半空，連同裡邊的鬼子兵一道四分五裂。

腦漿混著血液，噴了中間正在校訂擲彈筒的鬼子兵滿臉。後者嘴裡收回一聲淒厲的慘叫，雙手捧首，敏捷臥倒。

而日軍那邊，除了少數受太高檔教誨的軍官和技術工長以外，全都被接二連三的“災害”打擊得心驚膽顫，士氣一落千丈。看到中國甲士成群結隊向本身衝來，竟然紛繁掉頭閃避。（注1：工長，日軍技術職員的軍銜。分為準尉，一等工長，二等工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