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第3頁/共5頁]

夏晚反手將婆婆拉上了床，學著當初郭蓮的聲音，柔聲道：“娘陪著蓮兒睡蓮兒才肯閉眼，我們一床睡，好不好？”

回到廚房裡，夏晚一隻隻擦著碗，便聽身後一人悄聲道：“做我嫂子，你歡樂不歡樂？”

夏晚盯著郭嘉看了半晌，忽而將那床正紅麵的被子全部兒往身上一蓋，就縮進了被子裡，垂垂兒的，一點一點，連頭也蒙出來了，一床正紅麵鴛鴦戲水的錦被，將她全部兒矇住。

靈壁石，聲如青銅色如玉，是天下奇石之首，堅固如金剛，諒一個小女人的指甲在上麵也雕不出字來。

不過轉眼之間，剛纔還矇頭躲在被子裡的夏晚也不知甚麼時候就從炕上溜了下來，笑嘻嘻從吳氏手中接過盤子，擺到了外間臨窗的桌子上。

說著，吳氏猛得站了起來，拉著夏晚便進了東廂第二間屋子，雖說燈黑火黯的，可看得出來這是間小女人的內室。

他找到女兒的屋子裡，見吳氏懷裡抱著隻枕頭在女兒的床上睡著了，藉著月光，還能看到唇角彎勾著的笑，暗猜這隻怕也是夏晚哄著睡的，心頭更加對夏晚這個兒媳婦對勁，出了東屋，便道：“家畜，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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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來北齊來犯的短長，而大魏將士節節敗退，水州裡遠在邊疆，關西大營離此不過幾裡路程，仗打的如何，大魏又折了多少兵士，百姓們和關西提督一樣清楚。

多喜慶的歌呀，可不管孫氏還是吳氏唱起來，夏晚聽著都格外哀痛。

吃罷了飯，夏晚利利索索兒抱起碗筷便進了廚房。不一會兒便傳來清清脆脆的洗碗聲響，她這是去洗碗了。

夏晚擦罷最後一隻碗，緩緩揚起一隻細腕，那腕上有一枚深紅色的守宮砂，但不是天生帶的，而是報酬種出來的。

倆人之間悠長的沉默著。夏晚還想聽下去，想聽聽郭嘉於俄然嫁到的本身是個甚麼態度。忽而感覺後背一陣冷風，待轉頭時，他已在她身後，月光照著他纖瘦的身影，格外苗條。

吳氏自女兒郭蓮身後便有些耳背，都未瞥見兒子出來，等夏晚問了兩聲才抬開端來，了著怔道：“約莫是去田裡找他爹了吧，他剛醒來，吃完飯總要去跟他爹說一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