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查問[第1頁/共4頁]

棠姨娘在一乾證明瞭這事，說她的確是晚餐冇吃，晚間卻又餓了，叫絨兒去要了夜宵。

她這話倒是向著柳媽媽問的，柳媽媽立即過來福身道：“稟娘子，老奴得了娘子叮嚀，這幾日都悄悄瞅著呢，今晚入夜今後，前院便隻要書房的綠綈姐姐、茜紗姐姐和廚房王媽媽來過。”

薑采青披著大毛披風，沉默著站在廊下，神采一向淡淡的，也看不出甚麼神采。這時候終究開口問了一句：“今晚前院誰來過？”

花羅一句話冇喊完，就聞聲外頭翠綺啊呀叫了一聲，花羅忙拿了燈台去看，見翠綺跌坐在門口地上，便指責道：“叫你慢點慢點，外頭才掃了雪，地上滑。”

翠綺瞥了她一眼嗤道：“又不是你贏了，你對勁個甚麼勁兒？有本事你贏娘子一回再笑話我。”

“哦，我說聽過的呢。”一經提示，薑采青立即想起來了，心說公然不是甚麼好東西。她想了想，這大半夜的，彷彿升堂審案也不是甚麼好玩的事，她冇那興趣，便叫長興：“既然覺著他有鬼，就該想體例好好問問，隻是要留些分寸，千萬不能傷了性命。”

外頭傳來大力打門的聲音，薑采青昂首看看西跨院，十幾個家仆護院頂上去，火很快就毀滅了，長興估計就為這事來的吧。可這深更半夜的，長興一個年青男仆也不好隨便放進後院裡來。

周姨娘氣得變了神采，喝斥著叫把後院下人都叫過來，除了趴在床上不敢動的雪錦，十幾個丫環婆子抖抖索索站在正房門前的空位上，周姨娘厲聲責問半天，還是冇人認賬。

“娘子不消急，跨院西邊除了磨麵的大碾子，反正就兩個過冬備著餵馬的草料垛子，放的離屋子還遠。”翠綺說著，拎著裙子就往外跑，“奴婢這就看看去。”

“咦，外頭怎的如許亮？”觀戰的薑采青瞥了一眼窗外，這窗子糊了窗紙，光芒模恍惚糊的一團，看不清楚。她嘀咕了一句：“外頭放花燈的如許多？真該出門看看的。”

薑采青總覺著，這火燒得也太是時候了，那邊著火，這邊就來潑水的了，也不知長興那邊有冇有甚麼線索。薑采青稍一躊躇，便叮嚀道：“先把這三人先分開看押起來，冇我的話，任誰也不準暗裡見麵。銀瓶姐姐，你和我一起去前院見見長興吧。”

“原不該擾亂娘子安息。”魏媽媽低聲說道，“老奴不明白，娘子為何就狐疑潑水的事，是王媽媽和綠綈、茜紗三人中的哪個做的？這後院的人，誰又能包管潔淨明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