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太後壽筵[第1頁/共3頁]

皇後與淑妃自外出去，向太後存候。皇後問太後可另有哪兒不當的。她們倆一早就過來慈寧宮，忙得腳不歇地。皇後更是連口水都冇顧得上喝。

太後溫聲說：“是個劃一的孩子，難為你們一片心機了。”轉頭對皇後說：“可要好好地賞這兩個孩子。”

另有十來天是劉太後的生辰，各宮都在抓緊籌辦壽禮。

傳芳菲欣喜，忽地記起，忙大聲說道：“稟皇上，這幅壽字圖不是嬪妾一人所為，是嬪妾與顧秀士一起繡的！”

蕙意宮，偏殿內，床邊榻上，兩顆腦袋抵在一起，時不時地收回幾聲笑聲。恰是欣妍和傅芳菲兩人。麵前攤著一幅繡品，上麵用筆描著巨大的一個“壽字。兩人正籌議四圍空缺處一用甚麼花腔好。

傅芳菲本來籌辦送一尊玉觀音，是傅父托人從南邊網羅來的。欣妍看過，那玉質地極好，觀音像也栩栩如生。但昨兒個傅芳菲看過欣妍的壽禮後，就改主張了。

高姑姑悄聲上前，說：“娘娘且到偏殿歇一歇，喝口茶，吃些點心墊一墊。”

顧欣妍在世人的諦視中，徐行走上大殿，拜倒在地，口稱：“嬪妾顧氏恭祝太後孃娘壽與天齊，皇上皇後聖體安康！”

不知誰發起，新進妃子為太後才藝掃興。法則很簡樸，用伐鼓傳花的體例，輪到的人，演出節目掃興。欣妍一激靈，復甦了過來！

太後抬手叫內侍呈上來。內侍雙手捧上，展於麵前長幾上。太後靠近細看，但見玄色的底麵上，中間鬥大一個壽字，燭光下泛著淡淡的金色，四周用則淡淡的銀錢繡著飽滿的石榴圖案。

現傅芳菲提出來，她天然欣喜，哪有不該的事理。

轉頭與身邊內侍叮嚀一聲，內侍回聲下去。未幾時，捧來兩個紅漆托盤，兩個宮人彆離捧到兩人麵前，內侍唱道：“賞傅婕妤鑲紅寶石耳環一對，赤金手鐲一隻”，“賞顧秀士紅翡金絲耳環一對。點翠花簪一隻。”

皇後點頭稱是。

“噢！”成帝繞有興味地諦視著大殿，“顧秀士安在？”

轉眼就到了十月初三，太後的生辰。一早，慈寧宮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宮內宮人收支，忙而穩定。太後斜斜地靠坐在榻上，看著一眾宮人繁忙收支，卻提不起多少興趣。

顧欣妍直起家來，儘力挺直腰桿。

兩人籌議了半天，拿不定主張。乾脆先放一放。

劉太後笑道：“皇後辦事，哀家哪有不放心的。”又對淑妃招手，和顏悅色地：“快彆站著了，你也累了半天了，快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