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上元節[第2頁/共3頁]

一時寂靜下來，寧夫人又說：“此次新進了很多秀女，你這......”

欣妍一本端莊點點頭，：“是呢。”想想，本身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傳芳菲再也裝不下去了，展開眼睛，起家施禮。

欣妍幾次昏黃欲睡，都被她搖醒。看著暗夜中傳芳菲發亮的眸子，隻得打起精力，聽著，聽著，不知怎的，心底竟有了一絲戀慕！

顧欣妍也撩起裙角跑下去，倆人一下就跑出老遠。環翠幾個也倉猝跟上去。

成帝忽咧嘴笑了，搖搖手，說：“散了吧！”世人一鬆，稱是，忙退下。

傳芳菲長長的眼睫毛顫了顫，嚶嚀一聲，緩緩地展開眼。欣妍眼尖地發明她的耳根早紅透了。成帝也發明瞭，壞笑一聲。

一樣嚇白了臉的沫兒顫著聲喚：“小主？”

正月十五元宵節，又稱上元節，各宮忙著紮花燈，掛彩燈。小全子一早就搬出梯子，爬上趴下地忙活。環翠與安琴兩人雙手提滿了大小燈籠，跟著滿園跑。

假山邊早圍著一圈人，地上一字排開五根爆仗。兩個小寺人正一手作勢捂耳朵，一手舉著一支香去湊那頎長的引線，後邊宮女寺人緊緊地捂著耳朵。

用過午膳，有官家女眷連續進宮。寧昭媛的母親一早就來了，母女兩個躲在屋裡絮乾脆叨地說著梯己話。寧夫人坐在榻邊拉著女兒的手，擔憂地問：“手如何還這麼涼？太醫如何說？”

在場的人俱都跪下存候，成帝大手一擺，眼睛卻盯著懷裡的傅芳菲，柔聲問：“可傷著哪兒了？”

成帝複又看了傅芳菲一眼，低笑一聲，走了。

傳芳菲的臉愈發紅了，顧欣妍叫了她二聲，纔回神：“啊？”

芳菲和欣妍兩人麵麵相覷，敢怒不敢言，兩人呆了半晌，顧欣妍自嘲地一笑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哪！”

傳芳菲遣了沫兒送來一盒吃食，翻開一看，是一碟四喜餃子！沫兒說是傅夫人帶來的，請顧小主嚐嚐。

兩人不再往前走，找了個亭子坐下來歇著。遠處模糊有鑼鼓聲傳過來，應當是雜耍台上的聲音。

兩人進了裡屋，坐下。環翠出去泡茶，欣妍翻出花腔子攤在榻上，周秀士湊過來遴選，兩人有一搭冇一搭地閒話。

寧昭媛歎了一口氣，說：“是呀，我這宮裡就住了兩個。”寧夫人抬高聲音：“她們兩個......”前麵的聲音漸次聽不見。

傅芳菲聽得這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這話說得可真真直白，話是糙了點，可理還真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