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葳蕤舊日行其三[第2頁/共2頁]

“停止！”林青釋聽著刀落聲音的方位，麵沉如水，點足掠出，起落間搶到他身側，連指止住了血，重重地哼一聲：

林青釋決然打住他的話：“藥王穀的端方是從不過出行醫，你不會不曉得吧？”

“好一個靖晏！”他輕叱道。

“鄧先生中氣實足，明顯不像是負病在身。我實在是不肯再同你有糾葛。”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很輕，卻剛好清楚地落在鄧韶音耳中。

林青釋神采微動，唇畔彷彿緩緩閃現出一絲極和順的渺遠笑意，卻很快淡下來：“人都不在了，還要它做甚麼。”

不消她開口，林青釋感遭到氛圍中模糊透暴露的殺氣：“嗬，經年不見，鄧將軍一言分歧便要拔刀了嗎？”

“也不過如此。”他嘲笑著，將幽草護在一側，心中暗自警悟。鄧韶音是他當年的戰友，當時技藝隻比他稍遜，現在想來已是伯仲之間。他獨一的兵刃――渡生劍卻並不在身邊。

他晦澀道：“你不是如許的。”

“你！”林青釋恨聲。

“凝碧珠。”他道。

“幽草，歸去罷。”他攏進了領口，回身悄悄落下一句。

“不，不是的！”鄧韶音的聲音驀地鋒利起來，他認識到本身的失態，有些鎮靜地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