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6 您替我掌眼[第2頁/共3頁]
不說續絃填房,乃至是頭婚的男方,也能挑出來,你嫁疇昔了,亦不怕冇有底氣。
可那樣的日子,又有甚麼意義呢?
在和離歸家的女子當中,她無疑榮幸極了。
祖母主動主張和離,與其說多麼心疼孫女,不如說,是阮家的謾罵、嫌棄刺激到了祖母。
緩了第一年,冇有緩過第二年,幾處決堤,水患殘虐。
可也許是這幾年太順暢了,讓桂老夫人表情大好,又格外珍惜本身名聲,不止是麵慈,心都比疇前慈了幾分,底子顧不上難堪安氏。
而鳶姐兒,性子柔,內裡卻非常堅固,有本身的設法,亦有打算。
安氏謹慎之餘,又鬆了一口氣。
老夫人靠著引枕,表示溫鳶在身邊坐下。
安氏見她返來,柔聲問:“老夫人與你說甚麼了?”
溫子甫與溫子覽兩兄弟,吃醉了酒在府門口吵得不成開交又捧首痛哭,能說是兄弟間有了大沖突嗎?
“祖母讓我好幸虧臨安替她看著侯府。”溫鳶笑著道。
“就拿好聽話哄我,”桂老夫人哼道,“老婆子曉得,得等瑉哥兒了局比試,等他結婚,再等章哥兒長大……”
桂老夫人唸叨完,慎重與溫鳶道:“屋裡冇有其彆人,老婆子問你一句至心話。
溫鳶能活得下去,活到了站穩了腳根,和婆母、丈夫叫板的那一天。
溫辭與周持結婚後,安氏與溫鳶在京中小住了一旬。
這很好。
外頭,青珠笑著來請溫鳶。
溫章還是病了。
溫瑉與溫章此次都入香居書院,跟著先前教溫辭的先生們。
四個孫女,論聰明,當屬宴姐兒。
黃河泛水了。
當年和離,是她本身與阮家過不下去了。
就如同“貧賤伉儷百事哀”,一定真的是人難處,不過是不利事兒挨著不利事兒,看誰都不順了。
溫鳶垂著眼,冇有立即答覆。
家裡上高低下,無人對她的歸家指手畫腳,乃至,信賴她、支撐她。
因著溫宴用做了個惡夢來千叮萬囑,曹氏對此格外上心。
隻是,這兩年,雨水太多了。
“過兩天就歸去了,這一走,又是好幾年見不著。”桂老夫人歎道。
溫鳶放動手中東西,跟著青珠去見桂老夫人。
恨嗎?
固然如此,溫鳶對祖母亦有感激。
“實在,祖母還是祖母,”溫鳶一麵理,一麵與安氏道,“也就是家順了。”
她明白,祖母這麼問,全不是摸索,而是要她一句實話。
那裡比得了回了侯府,伴隨母親、照顧弟弟,替一家子打理打理外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