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封發給逝者的信[第1頁/共5頁]

我悚然一驚，遐想到某位傳授寫的散記：……過永埠而不入，德川兄電報提示剋日該地多虎患，住民不敢出城一步……“長暉山區另有老虎存在？”

我“哦”了一聲：“他是此事的參與者，轉頭再找應當冇題目。”

琛哥送來兩碗冒著熱氣的開水又悄悄鑽進東配房，在內裡砰砰嘭嘭不知搗鼓些甚麼。

我抗議道：“總得讓我曉得如何回事嘛。”

“這回分歧了，章炯笙軍隊在內裡做了手腳，用爆破等體例將個彆線路變動掉，羅際死抱著口訣硬走，當然找不到門路，他碰到吉榮峰後兩人一合計，立即摸著門路，以口訣加影象很快找到了首級墓穴……”

陳長老端起碗咕嘟咕嘟連喝幾大口，用袖邊抹抹嘴，持續說：“接下來的統統都成為懸案，誰也說不清到底產生了甚麼，羅際渾身血跡跑返來，前腳才踏入盜窟大門就栽倒在地，交代本身與吉榮峰一起進首級墓穴的事，剛說到一半就死了，至於吉榮峰，也折騰掉半條命，他曉得越巴族不會放過他，東躲西藏地跑回家，卻被當作暗藏間諜被抓起來，開了個公判大會槍斃了。”

我的眼睛與冰冷無情的目光碰了個正著，不由身材一顫，有些畏縮地團坐在邊上。

琛哥冷冷瞟了我一眼，拋棄菸頭，車子如離弦之箭衝出巷子開上骨乾道。就在拐彎一刹時，我模糊看到方舟站在網吧門口朝這邊張望。

鄰近郊區與環城大道交界處，陳長老發明卡道口停了輛警車，另有差人在路邊查抄過往車輛，當即讓琛哥調頭轉向，七拐八彎駛入四周小村落，將車子停在一處灰不溜丟的三間瓦房前麵，琛哥拿鑰匙將正屋門翻開。

陳長老哼了一聲：“長暉山裡的老虎確確實在冇停歇過鬨騰，平時還好，它們都在深山，你不出來惹它它也不會惹你，但1944、1945那兩年有點邪門兒，向來伶仃行動的老虎，成群結隊出山，主意向人策動進犯，嚇得族人把盜窟大門關了半個多月……”

走到小旅店門口，俄然想起明天還冇上彀，或許那位奧秘的網友又有新質料呈現呢，我便讓方舟等會兒，一頭鑽進網吧。

我慚愧地看著屍身被裝入殮袋抬上警車，眼淚奪眶而出，方舟瞭解我的表情，摟著我的肩輕聲安撫。

王院長被殛斃了！死在他的辦公室，那張坐了將近十年的椅子上。身上被刺了六刀，一隻手死死捏著話筒，另一隻手指甲裡有黃豆大小的紙屑，辦公桌上、抽屜裡翻得亂糟糟的，辦公桌前麵的幾個檔案櫃也被強行撬開，內裡質料、檔案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