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紀山・故居(2)[第1頁/共5頁]

饒是內心已經清楚，聽到聞人羽說出，樂無異仍然吸了一口寒氣。

樂無異點頭道：“奇特，謝衣爺爺是大偃師，無所不能，他在躲甚麼人？甚麼人能讓他驚駭？”

沿途傾沙、飛霰、烈火、滾石……層出不窮，防不堪防，雖不致命，卻頗磨人。幸虧偃甲一一接受，雖有傷損，卻並不影響行動，縱被落石砸散，樂無異法陣所過，散落的零件也能拚合起來。

樂無異心花怒放：“夷則你不但眼力好，並且會說話。”

聞人羽點頭道：“你們再來看，打扮台上，這幾個小盒中，盛的曾是脂粉。”說著翻開盒蓋，隻見內裡黑乎乎油浸浸的一團，模糊有些脂粉香氣，“時候太久，不能用了，不過氣味還存了一些。”

竹亭冉冉上升，四周風景竄改，頭頂的天光垂垂敞亮，俄然間，竹亭衝出山穀，攀上山崖，倚著山崖持續上升。

三人大感迷惑，環顧四周。樂無異麵前一亮，走到一張茶幾前，拈起一枚信封，吹去灰塵，大聲叫道：“快看，謝衣爺爺留的手劄。”

“南疆離此千裡，謝衣爺爺為何去往那邊？”樂無異道。

樂無異和夏夷則麵麵相覷，聞人羽道：“這是一間女子的寢室！”

樂無異又道：“長輩多年前，在長安曾與前輩見過一麵，蒙前輩贈送偃甲鳥。此次前來，是想向前輩學習偃術。前輩若不在……如果不在……”等了等，房中仍然寂靜無聲，隻得硬著頭皮道，“本來千萬不該妄動，可長輩們還身懷要事，如有衝犯，懇請前輩諒解，將來若見到前輩，定要劈麵賠罪！”

每過一個時候，三人便即彙合一次，互換各自發明。

夏夷則道：“聞人女人從何看出這是女子寢室？”

“甚麼意義？”夏夷則問道。

此時三人方纔發明――竹亭地點，孤峰峭壁，高出群山之上，四周雲海茫茫，群山半遮半掩，恍若海中小島，又似無帆航船，幾隻仙鶴迴旋其上，忽聚忽散，悠然長鳴。

夏、聞二人回聲抖擻，湊上前來。不知甚麼時候，小黃也從行囊中出來，站在樂無異肩膀上，歪頭去看，彷彿熟諳字普通。

樂無異展信掃視一遍，說道：“這是寫給雜耍團的，信裡說，他要去朗德的彆居住上一陣子，如果飛船破壞，可去那兒找他。”

冇有聲響。

聞人羽和夏夷則也都稱是，三人更加謹慎，樂無異放出偃甲，走在最前。

“葉海吾友――”聞人羽道，“莫非，這是糰子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