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頁/共5頁]

他們顛末大石旁，娉婷和醉菊把頭一縮，待他們遠去了，才探頭看他們的背影。

很久，娉婷才緩緩撥出一口氣，“嗯……”

娉婷瞧著那些人的背影已經消逝，才低聲道：“有甚麼體例呢？這些天我就常常悔怨，學琴學舞有甚麼用，早該學點技藝劍術，真路見不平了，也能拔刀互助。可愛我本身無用，連本身都幫不了，又如何幫彆人？”

“女人謹慎！”醉菊倉猝叫道，就要伸手去扶。

醉菊道：“我再聽聽。”又側著頭詳確診了一會兒，蹙眉道，“這脈象有點奇特，莫非是明天早晨出去著了涼？哎呀，早說了你不該出去找我的。躺著，再不要亂動了。”說完提著小籃出去了。

大娘剛被吵醒，迷含混糊道：“我們貧民，那裡會有甚麼銀針？”

“女人，如何了？”

“孩子……冇有事吧？”

醉菊又是氣惱又是悲傷，不知不覺哽咽起來，“女人本身還不明白？本來根柢就不好，一起上勞心又勞力，受得了嗎？必然要想體例弄些上好的藥材，老山參也好，夠本質的靈芝也好。”

大娘慈愛的聲音現在變得錯愕驚駭，“官大爺，本年的稅，我們前天賦交上去啊……”

醉菊這才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們快歸去吧。”

“我姐姐病了。”

“你快躺好。孩子冇事呢。”醉菊一昂首，瞧見被吵醒的大娘在房門外探頭，忙迎了出去，抱愧道，“吵了大娘和大叔了，真對不起。”

“實在是冇有啊。”

正感覺舒舒暢服，肩膀卻被人悄悄搖擺了兩下。娉婷展開眼，瞥見醉菊捧著滿滿一碗藥坐在床頭，邊吹著碗裡冒出的絲絲熱氣，邊柔聲道：“喝了藥再睡吧。那群黑心的稅吏，連藥材也不放過，幸虧明天采了新的草藥。”

醉菊毫不遊移道：“不會的，信我吧。”

“那那……淺顯的針呢？繡花針呢？”醉菊急得差點掉淚。

“冇有。”

“醉菊……醉菊……”烏黑中娉婷的嗟歎聲顯得非常痛苦。

看著娉婷忍著苦皺眉喝完一碗，醉菊這纔對勁地收了碗，吹熄燭火，一同睡下。

她把兩指按在娉婷手腕上，埋頭聽脈，俄然“嗯”了一聲，迷惑地看一眼娉婷，問：“可有那裡不舒暢？”

“冇有？哼，這是甚麼？”又一把放肆的聲音插了出去，早闖進屋子搜刮的男人捧著一堆東西出來，嗤笑著，“看不出你們這兩個老不死的倒另有一些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