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島

26 冰淇淋[第1頁/共3頁]

“老邁,槍裡都冇有槍彈,走毛火?”

“老邁,開端嗎?”孫大黑問。

“對啊,小女人。”孫大黑說,“我們這幾小我,你能夠選一個當老公,選兩三個也能夠啊,生一群孩子,那日子過很多津潤。”

“老邁,這槍讓我玩玩。”王保振說。

“看到我父母嗎?”我問。

冷波端來一個生日蛋糕,蛋糕直立著一個小人,本來這就是白雪公主。

“歸去有甚麼好的,吃的是地溝油,喝的是毒奶粉,到處都是霧霾,地下水都淨化了。”王保振說,“這裡氛圍多好,風景這麼美,冇有淨化,吃的是綠色環保的,多好的故裡啊。”

大師唱著生日歌,喝著科羅娜(墨西哥啤酒牌子),把血雨腥風的日子完整忘記了。

“多弄幾支長槍就好了,最好是衝鋒槍。”我說。

“我呢?有我嗎?”

王倩吃著冰淇淋,如有所思的想著甚麼,楊珍妮一邊吃一邊流著眼淚。

許軍每天放著首歌,李強活著的那會,是每天放[讓我一次愛個夠]。

“槍彈未幾,有槍多少有點安然感,如果真碰到海盜船,也能恐嚇恐嚇。”王保振說。

“那我們就成抗日遊擊隊了。”許軍說。

“人死如燈滅,靈魂成了一陣煙,冇甚麼天國的,有糧,如果真有天國,人死能變成鬼,那真是好福音,接著說昨夜那夢,我們幾個在草坡上跪成一排,許軍還吹著口哨,你朝我看了看,嘴角還掛著一絲詭異的淺笑,我想喊,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豪傑,但卻如何也喊不出來,我就感覺膝蓋涼,我低頭一看,我們跪著的處所是一片雪地,純粹的雪花,從天上飄飄灑灑,明白了吧,槍斃我們的時候是在夏季,約莫在夏季。”王保振俄然一笑,“天是極冷的,血是極熱的,但是,但是。”

王保振抽著煙,時不時咳嗽著。我不咳嗽了,他竟然咳嗽個不斷。

“活一天少一天了,遲早得死。”王保振說,“明天夜裡做夢,我們都被公安抓了,一個個戴動手銬,腳鐐,然後我們被武警押上束縛大卡車,去法場,每小我都戴著一個大牌子,許軍第一個被架上車,他脖子上掛的牌子寫著,殺人犯,強jian犯,黑社會帶領者,名字上麵一個大大的紅叉,我名字也是大紅叉,上麵寫著殺人犯。”

許軍帶著王倩和楊珍妮出去。

“冇有,你家裡冇人來,許軍也是,他家裡親戚也冇人來,估計嫌丟臉,不肯意來送行。”王保振翻了一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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