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與鬼鬥，其樂無窮：捉鬼降妖篇 (1)[第2頁/共5頁]

嫁雞狗隨雞狗，嫁山貓隨山貓。

到了天快亮的時候，何文便從梁高低來站在堂屋當中，遵循先前聽到的體例向細腰問道：“穿黃衣的是誰？”細腰答覆說：“那是黃金，藏在廳堂西麵的牆壁下。”又問，“穿青衣的是誰？”答覆說：“那是銅錢，藏在廳堂前麵的水井中間五步遠的處所。”又問：“穿白衣的是誰？”答覆說：“是白銀，藏在牆壁東北角的柱子下。”最後問：“你是誰？”答覆說：“我是棒棰，在爐灶下邊。”天亮後，何文順次挖出這些東西，獲得黃金白銀各五百斤，錢一千多萬貫，他把棒棰也燒掉了。從那今後，他暴富起來，屋子也平靜安寧了。

魏郡張奮者，家本钜富，忽朽邁，財散，遂賣宅與程應。應入居，舉家病疾，轉賣鄰居何文。文先獨持大刀，暮入北堂中梁上，至半夜竟，忽有一人長丈餘，高冠，黃衣，升堂，呼曰：“細腰！”細腰應諾。曰：“舍中何故有生人氣也？”答曰：“無之。”便去。斯須，有一高冠，青衣者。次之，又有高冠，白衣者。問答並如前。及將曙，文乃下堂中，如向法呼之，問曰：“黃衣者為誰？”曰：“金也。在堂西壁下。”“青衣者為誰？”曰：“錢也。在堂前井邊五步。”“白衣者為誰？”曰：“銀也。在牆東北角柱下。”“汝複為誰？”曰：“我，杵也。今在灶下。”及曉，文按序掘之：得金銀五百斤，錢千萬貫。仍取杵焚之。由此大富。宅遂清寧。

因而，李寄向官府要求賜給鋒利的寶劍和咬蛇的獵狗。到了八月月朔祭奠那天，她便帶上劍，牽著狗，來到廟中坐下。她預先用幾石米拌上蜜糖，做成糍粑，放在蛇洞口。大蛇爬出洞外，頭大得像個穀倉，眼睛像兩麵二尺闊的銅鏡子。蛇聞到糍粑的甜香氣味，就先大口吞食起來。李寄當即放出獵狗，獵狗衝上前去咬大蛇，李寄又從後邊用寶劍砍傷了蛇幾處。蛇受不了傷口劇痛，就驀地躍了出來，躥到廟中院子裡死掉了。李寄進洞一看，發明九具女孩留下的頭骨。她從洞中把這些頭骨全拿出來，憐惜地說：“你們這些人軟弱怯懦，成果被蛇吃掉了，真值得憐憫啊！”說完，李寄就徐行回家去了。

不一會兒，天亮了，呂思便扶著老婆回到驛亭內。亭長扣問這件事，呂思詳細地奉告了他。這一帶前後喪失女兒的人很多，光貼出的尋人啟事就有幾十張，官吏彙集到這些啟事，來到墓道口，接回這群女子。他們遵循這些女子家住的遠近前去報信，各家得信後都來這裡接人。而後一兩年，這座廟就不再顯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