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第3頁/共4頁]

他背脊挺得筆挺，抬手指向自永壽公主進門起利市足無措地跪坐在蒲團上的春杏，麵上正氣凜然，“此事本是下官家中醜事，所謂家醜不成傳揚，下官本不想多說，可這事關下官明淨，此時已不得不說了。”

六皇子冷冰冰的聲音自火線飄來：“管好你的嘴。”

劉季棠渾身一顫，憶起趙曦月還是個未出閣的女人，本身方纔的那些話的確分歧適當著她的麵說。不過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擺佈眼下隻要春杏的一麵之詞，隻要永壽公主現在按住這事不往下細查，他就有體例讓這事查無可查。

難怪《尚異談》裡的配角總喜好見義勇為懲惡揚善，本來瞧著好人就逮表情竟能如此暢快。

順安伯府劉季棠草菅性命依法收監，永壽公主大義滅親免除他公主府長史之職，順安伯府知情不報應屬同罪，但因有太妃討情，順安伯又率世子長跪賠罪並自罰白銀五十萬兩，建德帝仁慈，隻將順安伯的官職連降三級並罰一年俸祿，便算了事了。

劉季棠顫了一下，跪下身朗聲道：“並非下官成心衝要撞兩位殿下，而是此女辟謠肇事，妖言惑眾，下官擔憂兩位殿下為奸人矇蔽，纔會多有衝犯，請殿下明鑒。”

當著永壽公主的麵，趙曦月不好直接說信賴她，隻好先給了行露一個眼神叫她攔下春杏。探了一眼趙曦玨冷得能掉下冰渣子的神采，她心中雖有些不睬解趙曦玨為何會俄然如此活力，但這會也不是細究這些的時候。

趙曦月深覺得然地點了點頭：“姑母說的是，父皇也總說‘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此等不但不為姑母著想，還在外惹是生非的臣下，就該趁早撤職查辦。”

見著永壽公主，順天府尹的眼中緩慢閃過一絲驚奇，旋即想起了劉季棠的身份和京中那些風言風語，內心不由有些忐忑。可公主再大也大不過天子，他躬身給永壽公主施禮後，正色道：“下官奉聖上手諭，前來緝捕公主府長史、順安伯府劉季棠，並將其押送入牢，等待聖上發落。”

永壽公主伸指導了點劉季棠，笑得有些無法，“他慣是個不長進的，叫母妃看在姨母的麵子上塞來本宮府上任職，不能為本宮分憂就罷了，冇想到當今還要本宮來幫他得救。”

“住嘴！公主麵前由得你聒噪！”隨永壽公主一同前來的婢女立即出聲喝止了春杏的哭喊。

“哼。”康樂公主彆開臉，一副“我懶得理睬你”的模樣。

正被兄妹倆一左一右吵得頭疼的永壽公主眼中一亮，忙道：“你儘管陳情，本宮自有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