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心如舊[第1頁/共4頁]

“薛錄之已經死了，薛衍還能成甚麼氣候？現在的關頭還是陸頌之。對了，你們韋家和陸頌之聯手了？”魏楚幫桓昱撣潔淨沫子，順手就把桌上的點心收了起來。免得待會兒又丟臉。

水恰好煮開了，桓昱幫她沏了一杯茶：“冇事，她們是被你的人接走的。”

桓昱一點點收攏掌心，將魏楚的手握得緊緊的，神情偏執地有些嚇人：“你曉得我為甚麼會選韋溫這個身份嗎？”

“阿誰，嗯，感謝你了！魏家的府兵你也熟諳，如果有甚麼動靜告訴我，就聯絡長安城中的探子吧。”魏楚背動手，隻感覺氛圍沉悶地讓她難受，必須說點甚麼。

聽到桓昱說出口的話，魏楚莫名其妙地感覺鬆了口氣，她咬一口貴妃紅，無所謂地聳聳肩：“算了，上輩子的事也冇甚麼好說的。成王敗寇，我魏家輸了就是輸了，找藉口也冇用。”

“噗……”魏楚直接把嘴裡的貴妃紅都給噴了出來，她用力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身材不受節製地抖了兩抖，狠狠瞪這麵前人，“桓昱！你冇弊端吧，還一日伉儷百日恩……你用心要噁心死我呀！”

桓昱發笑：“我和薛縉有些聯絡，他不樂意被逼婚，就拖著我當幌子。”

桓昱瞭然一笑：“你是想問，陸季夫的死是不是我運營的？”

魏楚：“上輩子，和陸頌之聯手的明顯是薛錄之，若不是因為陸季子死於薛錄之軍中，他底子不必捨近求遠去和薛閔之聯手……”

馬車調頭，車伕揚鞭，暗淡的夜色中，隻剩上馬蹄揚起的煙塵……

上輩子，他眼睜睜地看著她選了薛衍，婚禮上漫天的紅都是映在他眼中的血。這輩子，即便滿手血腥，身後要下阿鼻天國，他也毫不會讓她嫁給彆人！

魏楚難堪地笑著，不著陳跡地想要抽回擊：“額，行事比較便利……”

魏楚冷靜地接過靠枕，墊在身後。這輛馬車與她上輩子公用的阿誰一模一樣，車輪裝著避震構造，馬車裡墊得非常嚴實。車子裡夏季可放暖爐、夏天能放冰盆，抽屜裡裝滿點心小食，和各種好茶，連阿誰無煙爐都是定製的……而這些東西看著都不是新的了，想必是好久之前做好的……

桓昱的眼神熾熱又幽深，魏楚幾近抵擋不住。她感覺這些年，桓昱公然是變了，變得她都有些……有些不熟諳了。

桓昱倒是甚麼也冇坦白：“我在宣平大長公主府裡認出你，以是就想著見你一麵。你請進魏府的婦科聖手，曾與我有舊。你是甚麼時候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