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婦人[第1頁/共4頁]

劉娥英和劉重茂齊齊噴出了口裡的點心渣子。

魏楚笑得直顫抖，本來她和劉娥英年青的時候還偷看過才子才子的小人書呀，年紀大了，她可記不得了，不過這唱段還真是隨口就來！

魏楚差點被口裡的茶水嗆死，她大笑著用力揉了揉胸口，哎呦媽呀，看來劉重茂這小子胡說話的性子真是是孃胎裡帶出來的呀！

“阿孃！姊姊又和阿奴姐姐吵起來了！”門外一個猶帶著軟糯的童音鎮靜地告狀。

劉娥英也發明瞭這個，難堪地開口:“哈哈，估計是我急著往你這兒跑，我娘和姑媽就順勢跟來了，她們必定冇發明……”

劉氏也跟著趕人，三人被趕了出來，魏楚無語地轉頭看了看，這還是她的院子呢，要不要這麼不講理呀。

劉氏笑著摸了摸劉重茂的頭：“我還戀慕你呢，有那麼活潑的小兒子，家裡多熱烈呀！”

穆氏對著劉氏倒也不坦白甚麼，直言道：“你也曉得，五郎那性子，做甚麼都做不成，又喜幸虧外廝混，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阿翁此次大抵是狠下心了。”

一陣笑鬨後，終究說了閒事，穆氏開口：“阿翁三今後就要點兵出征了，到時候五郎、重文和重德都會跟著去。”

劉娥英見四下無人，這才偷偷摸摸小聲道：“我跟你說，我比來發明瞭點事，我阿爺領到出征聖旨那天，和我阿爹、二叔在書房裡談了好久，以後我阿爹的神采就有點不好，我估摸著有大事……”

魏楚放下茶盞，當真臉：“咳，你自誇歸自誇，有些事我們還是得掰扯掰扯清楚的，這誰是姐姐，可還要說道說道！”

魏楚一鼓掌掌，做恍然大悟狀：“對呀！早些年，你就是仗著比我高，威脅我叫你姐姐，現在我比你高了，照端方是不是該改改口了？”

劉娥英不客氣地拍了下魏楚的手：“站好，站好，動不動就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魏楚心下一動，神采當真了幾分，緊盯著劉娥英：“為甚麼不問舅母？舅母不奉告你，恐怕是因為，就算你曉得了，也冇甚麼用，不是嗎？”

劉重茂用力瞪了蹬腿，乾嚎：“阿孃拯救，姊姊要行刺親弟！”

阿青抱著劉重茂退下去，魏楚不解：“你把重茂弄走乾嗎？”

“想曉得是冇題目，但是如果曉得了，你卻甚麼也做不了，如許的感受隻會讓你更難受。”魏楚轉了個身，語氣平平。

劉娥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語氣也嚴厲了起來：“你曉得統統的事？”

魏楚內心一笑，上輩子阿英就是如此靈敏，也是這般性烈如火，嫉惡如仇，可惜冇趕上對的人，成了長安城馳名的潑婦。她曾問阿英有冇有悔怨平生囿於內宅，阿英沉默很久，回了她一句：“願來生不做婦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