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這是海蘭珠？[第1頁/共4頁]

“是。”

哲哲神情凝重：“你們如何都不奉告我？”

“姑姑纔不會氣死呢，氣死了誰給大汗看家呀。”齊齊格笑著，將阿圖摟在懷裡，親了一口問，“嬸嬸跟你們一道去好不好？”

“這兩天，你冇和玉兒說過話？”哲哲問。

蘇麻喇來海蘭珠的屋子接小格格們，海蘭珠正在給阿圖梳小辮子，和順寵溺地哄著外甥女，抬眸見蘇麻喇，便問：“頓時就要走了嗎？”

蘇麻喇內心很難受，但是主子和孩子們說談笑笑，像是出遊的表情普通，她內心冷靜地歎，俄然，馬車停下了。

哲哲胸口一片鈍痛：“你如何說的？”

蘇麻喇點頭：“小格格們都去，要住一陣子，格格放心不下孩子們。”

大玉兒驚詫，見齊齊格眼眸裡閃過濕漉漉的東西，她笑道：“總要嚐嚐看啊，到底是他不可，還是我不可。”

齊齊格笑容光輝，手一揮，身後的婢女們便捧著幾包行李繞過來，齊齊格問：“擱哪兒？”

那人卻道：“福晉，小人是來稟告宮裡的事，明天內宮裡出了大事，玉福晉要去赫圖阿拉，大福晉不承諾，就把玉福晉鎖了起來，直到夜裡大汗纔去把玉福晉放出來。以後不知如何的，大汗承諾了，明天一早宮裡就有人在備馬車，要送玉福晉去赫圖阿拉。”

這一整天，眼睜睜看著格格被大福晉鎖起來，蘇麻喇魂兒都飛走了。

齊齊格說：“我不要，我給你扣的釦子，纔不會叫風吹開。”

大玉兒吸了吸鼻子，身子漸漸往下蹭，將臉貼在丈夫的胸膛，她喜好聞聲皇太極的心跳，彷彿就是這胸腔裡的霹雷聲，為他震懾天下。

“上歸去赫圖阿拉之前，不知是誰，把我半夜去鳳凰樓的事，傳到了玉兒麵前。”海蘭珠很安靜，“當時玉兒問我有冇有，我矢口否定了，因為紮魯特氏讓她傷了心，玉兒就要我承諾，千萬彆做大汗的女人，可那會兒話還冇說完，叫孩子們打斷了。”

大玉兒低下腦袋，輕聲道：“我路上走慢一些，我想把阿哲也帶走，她們離不開我，我不能丟下她們不管。”

可除了雅圖還醒著，阿圖和阿哲都睡著了，睡著的孩子帶出去怕著涼，雖隻是幾步的路，海蘭珠還是很擔憂，說：“我帶著她們，叫玉兒放心。”

皇太極站在鳳凰樓的窗下，看著兩處側宮的燈火一次燃燒，緩緩飲儘了杯中的酒，回身見尼滿還在，叮嚀道：“早些去睡吧，你也上年紀了，今後夜裡的事，叫你的門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