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好狠，好恨！[第2頁/共2頁]

“再往左，再往左！”

呂巧陽俄然頓步，她像是被驚嚇住了一樣捂著嘴，而後癲狂的笑起。她笑得喘不上氣，搖搖擺晃的來到錦書麵前，蹲下，直視著已經冇有雙目標錦書道：“皇後姐姐，有眼無珠這個詞還真是合適姐姐。”

“左邊，左邊！”

驚駭，驚駭，無助。她顫抖著，眼淚流下，卻混了血液。俄然想起最首要的事，因而昂首大喊：“呂巧陽！你說過，如果奪走我的眼睛，你就帶暄兒看太醫！！”

呂巧陽擦拭著金釵，指尖一頓，不耐煩的笑笑：“哦，是啊。你們去請太醫來！”

錦書緊緊抱著已經凍僵的九暄，顫抖的撫摩著他僵住的臉頰。她想要說甚麼，張著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聲音已經沙啞，乃至幾近崩潰。阿誰會撫摩著她的臉，要和她一起撐下去，還要她笑的孩子，現在再也不會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