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逼問[第1頁/共2頁]

終究，那身影垂垂停止了顫栗，抽喘的呼吸聲在喧鬨的房間裡格外較著。卓林頭顱閒逛，悄悄點了點頭，隨即又耷拉下去，彷彿用儘了滿身力量。

“確切如你們所想，鴻雁當年是我用心推入湖中的”卓林靠在柱子上，緩緩說出當年的真相。

“未曾樹敵？”含妃忍不住騰身而起，“若不是你娘夥同她那郡馬誣告我爹爹，我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順著冰冷的視野望去，一個披頭披髮穿戴半舊宮裝的婦人坐在床頭，光陰蹉跎，曾經仙顏的容顏已滿布皺紋，“你會美意來我？”沙啞的聲音從唇邊溢位，儘是嘲弄。

除何姑姑外，若妃隻帶了兩個寺人，一個掌燈走在最前，一個庇護主子走在最後。藉著燈籠披髮的微光，模糊可見小院內雜草橫生，掌燈的寺人細心瞧著路麵，恐怕主子被甚麼東西絆倒。

“嗚――！”被綁在柱子上的人狠惡掙紮，即便是口中塞著布包，還是擋不住那帶著龐大痛苦的哭泣嗟歎。

“說還是不說？你可想好了。”何姑姑隨便從手上的針線包內抽出一根銀針，順著指甲縫將銀針緩緩插出來。

若妃也不活力，徑直在床劈麵的椅子上坐下，“為甚麼不會呢？堂姐與我又未曾樹敵。”

“算你識相。”何姑姑表示一旁的寺人將繩索解開放他下來，又從指縫裡把針抽出。殷紅的血珠從指尖滴落，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在月光下折射出妖豔的色彩。

“想好了嗎？”看著還在不竭顫抖的人，何姑姑也不焦急，就這麼抱臂等著。又狀若偶然道，“卓林，看在大師都是主子的份上，我美意勸你一句。現在這宮裡掌著大權的人，是淑妃娘娘。想活命，那得淑妃娘娘點頭才行。”

四人來，但與若妃入內的隻要那掌燈的寺人，其他兩人腳步一錯，就與早早等在門口的一其中年宮女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你說冇有就冇有？鐵證如山，隻要皇上瞭然便可，你信賴與否不首要。”說完若妃便不再開口，任憑謝含萱如何鬨騰，始終不予理睬。

“是誰教唆你行刺鴻雁的？是不是馮婕妤？”何姑姑獲得希冀的答案，麵色一喜，連連詰問。

與此同時，夜闌宮另一處，一道身影被綁在柱子上，頭髮散落，雙腳懸空，口中收回“嗚嗚”的聲音。

風從窗戶上的破洞灌入，吹拂在燃燒的半截紅燭上，火苗不安地跳動著，光影閒逛。“堂姐，彆來無恙啊。”若妃將手中的食盒悄悄放在桌上，“我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