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同仇[第2頁/共6頁]

白煙玉淒然一笑：“先父與令先尊丁醜年蒲月同被正法，先父身為主試官罪加一等，百口抄冇。我隻要三歲，被更籍入教坊司，十歲被髮到這奇芳閣。”

瑈璿本是個活潑的，伸頭見靈霚已經在院中擺好了香案乞巧，笑道：“是啊!姐姐，我們出去拜一拜織女和魁星，今兒七夕呐!”說著拉起白煙玉便跑到了香案前。白煙玉見他自但是然地對長姊一樣的密切迷戀，心中打動；展基含笑看著，並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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瑈璿仍舊垂首，半晌輕聲說道：“恰是先考。”竟有些哽咽。

展基不由得輕歎：“不錯，起首錯在朝中。”沉吟了一下不肯再想，微微俯身笑道：“再去吃點東西如何？剛纔這一鬨，我可冇吃飽。”

瑈璿怔了怔，岔開話題問道：“昨兒桃葉帥歸去如何樣？”

紫雲”“奇芳一品

俄然身後倉促腳步聲響，有人叫：“二位公子等等！”

瑈璿輕聲問：“那令堂大人呢？你另有兄弟姐妹麼？”

瑈璿臉更紅了，輕聲道：“展兄所言極是。隻是風月自都城而來，聽聞禮部教坊司下的官妓僅秦淮河邊就有十六樓之多，各位公卿大人府上歌舞豪華，官方天然跟風。”

瑈璿接過信，拆開來，倒是桐葉箋紙，一筆蠅頭小楷極其工緻：“妾幼失父母，薄命誤陷風塵，於茲含汙忍垢十載矣。蓮性雖芳，無法身如柳絮汛汛隨風，現在之玷辱、甚矣。幸賢昆仲仙馭光臨，仗義相救，使章台之柳足保長條，不甚感激切切。願幾時得睹耿光，妾煮茗焚香請聞新曲，聊示微忱。”

展基負手立在庭前，望著虔誠相拜的二人，如有所思。

白煙玉笑得苦楚：“都死啦！誰也找不到啦！”

白煙玉和順一笑:“好，瑈璿。”起家坐到琴邊，含笑道：“二位寬坐，恕以薄技汙尊耳。”

這就比如，天下高考同一試卷同一登科分數，清華北大取的滿是江蘇浙江等南邊人，可巧招生辦的也是南邊人，那就必然是登科的賄賂、招生辦的作弊？

展基微微點頭：“不錯。可惜北疆不穩，蒙前人常肇事端。”

白煙玉也盈盈跪倒在瑈璿身邊，喃喃道:“煙玉願助瑈璿功成，慰先父在天之靈。”側頭凝睇著瑈璿，輕聲唸叨：“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展基笑：“哦？你乾嗎護著福建人？”有些獵奇。

靈霚恰好進廳內點亮燭火，聞談笑道：“是啊！女人每天唸叨老爺和陳狀元，這不見到小陳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