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琴藝[第1頁/共3頁]
聽了這話,李氏冇強留,拉著鄭綏說了會話,才叮嚀著仆婦送鄭綏回守靜園。
李氏卻不睬會,揚頭笑道:“自是比不得在家做女兒時。”
五兄的琴藝,雖比不上他詞賦文章,但在平輩中亦是佼佼者,無法阿舅和阿耶皆是當世樂律名家,五兄難望項背。
鄭經苦笑一聲,瞧著現在的景象,一日不決下來,他是一日心難安,父親的意義是再較著不過了,由不得他在旁日夜懸著心,乃至前幾日做夢,他都從夢中驚醒。
“客歲我還陪你一起去了,如何就說冇閒心玩?”鄭經俄然起了促狹之心,說這話時,臉上帶著明晃晃的戲謔。
這些天,父親一向冇有出守靜園,連深柳堂都未曾去過。
鄭瀚聽了這話,氣得也笑了出來,不由伸手重揉了揉鄭綏的頭上的小揪揪,滿心的無法,頓時一掃而空。
“還好,阿耶隻說不讓阿兄彈這首《清泉吟》,但能夠彈其他曲子,阿耶書房有好幾本琴譜,能夠借給阿兄瞧瞧。”鄭綏坐在父親鄭瀚身側,話裡帶著幾分打趣。
鄭經一聽,眉頭微微一皺,李氏看得清楚,鄭經所擔憂的,她是最清楚不過了,反握住鄭經的手,“阿郎不必過分擔憂,熙熙年紀尚小,何況鄭崔兩家早有商定,不管是熙熙還是阿奴,兩人將來的婚事,都要外祖和阿舅同意才行。”鄭經已寫信派人送去平城,她是曉得的。
非論將來如何,而現在,她心對勁尤足。
這個他已曉得,伯父下午親身和他說的,鄭經手扶著榻上的小案幾,目光透著半掩的窗戶望向中庭,庭中秋風起,秋葉落,鄭經的聲音非常寂落,“隻要不是我,不是阿奴……乃至不是二郎,皆可。”
大郎這是在體貼她,眼裡的笑意漫延開來。
鄭經冷哼一聲,“有影象的不但單隻是我,他當年亦年過七歲。”鄭經口中的他,是指二郎鄭綸。
守靜園琴聲響起,婉轉流利,在空中迴盪。
“阿郎,二郎隻是把熙熙當作mm對待。”李氏謹慎勸道,她冷眼瞧著,二郎的心機並不激烈,他是真把熙熙當作mm。
“阿和來年玄月出閣,隻餘一年,就讓她好好玩玩,出嫁後,怕是可貴再有如許的閒心了,伯母說,家裡小輩的郎君娘子都去。”而長輩,估計都不會去了。
但是,一節未完,就嘎但是止,俄然間斷,緊接著,起居室裡傳來鄭瀚的說話聲,語氣帶著各式無法,“阿奴,今後你彆在阿耶跟前彈這首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