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眨了下眼睛,“你如何曉得那早晨吹笛子的人是我?”
杜盛庭劍眉微挑,“那麼,我的好處是甚麼?”
“對不起,杜少帥,我冇彆的意義,就是想,想要杜少帥您的一個手諭。”柳如煙斂著眉眼道。
柳如煙“……”無語的看著某少帥,肺腑,你們杜家高低都是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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