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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人的確冇個避禍的模樣。
黃氏臉泛潮紅,責怪的橫了他一眼。
唐四爺展目望去,遊移了半晌,“你是……談家小哥兒?”
“不費事,不費事。”談敬銘是位開暢的年青人,笑容滿麵。
“福兒,你就那兩隻金釵最都雅最值錢。”黃氏不由的心疼。
次日淩晨到了一個名叫立揚鎮的處所,這時寧王兵變的動靜還冇傳過來,市鎮戰役時一樣安好。趕了半夜的路,大師也都怠倦了,便停下車馬,到堆棧打尖安息。唐四爺和黃氏等人用了早餐以後在房中略咪了一會兒,唐夢芙卻跟焦黑子一起出去了,返來的時候,多了兩匹健馬。
本來這談敬銘的父親名叫談華,和唐四爺的大哥唐自強是同科同年,又同在禮部任職數年,以是唐家和談家也是有些來往的。雖不如何密切,見麵卻也熟諳。
青城滿城百姓,儘數落入叛軍之手。
談敬銘不由遲疑起來,一時之間拿不定主張。
來人睜大了眼睛,“中間是……?”
唐夢芙、黃氏當晚便和單氏母女同睡一屋,唐四爺父子和談氏兄弟同睡一屋,焦黑子和談家的仆人擠了擠,含黛和含笑同談家的侍女都打了地鋪。
“韓大先生,我們逃到金陵以後,就算安然了吧?”談敬銘曉得韓大先生是定國公信重之人,曉得的動靜必定多,謙善就教。
這少女名叫談音銘,聞言便和單氏籌議,“我們這裡睡的下,不如讓他家裡的女眷過來拚集一晚吧。出門在外,誰冇個求人的時候呢。”
車到路口,唐夢芙看到街角有個賣炊餅的攤子,一鍋熱氣騰騰的炊餅纔出來,便讓含笑停下車,把這爐炊餅全買了。
唐四爺奇特的看著她,“飯鋪子冇有,吃不上飯,總得找口井喝喝水,還要飲飲馬。”
“找口井吧。”唐四爺隨口道。
唐夢芙帶著含笑一起找到條小溪,取了淨水,先洗了手臉,又洗了鍋和米,端了返來。單氏、談敬銘看到有鍋有米,大喜,忙命仆人生了火,煮起飯來。
不悅之色自韓大先生微黃的麵龐上一閃而過,“談公子此言差矣。張將軍雖不是定國公夫人所出,倒是定國公的親生兒子。定國公的舅爺有難,他做兒子的焉敢不救?”
韓大先生越說興趣越高,“……我們到了舒州,便高枕無憂了。舒州知府楊應全,和我們定國公府是姻親……”
大師都笑,焦黑子上馬問了問人,引著世人到了鎮北頭的井水旁,打了井水飲馬,又各自就著淨水胡亂吃了幾塊餅,也就重新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