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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我對新婚之事也很獵奇,經常想到就心癢難耐。但比較是未知的事,說不驚駭也是假。
啊?爹?我父皇冇死啊?難不成,亡了個假國?
基於這一點,我雖恃寵而驕,倒也不敢過分,不知哪天觸了他逆鱗,就發作了彆的一麵的脾氣,將我置之於死地。
我歎了一口氣,道:“夫君的大恩大德,我隻能以身相許來酬謝了。”
“算的,算的。”我狗腿道。
江尋沉默了足足有一刻鐘,耳根閃現可疑的紅暈,答我:“今後不要這般說話,那部位等閒是不能說的。”
莫非,他就是江尋?
我感到通體發麻,脊背涼颼颼的,難堪放下筆,道:“此夫君非夫君,和你無關。”
“那麼,見完母後返來,夫人便守諾,與為夫辦完那檔子冇成的新婚之事。”
“以是,為了酬謝夫君,那我就承諾夫君一要求吧。”
我還冇說完,就被江尋捂住了嘴,拖到屋內。
“哦,那夫君,我腿間私/密/處疼……”
這晚,江尋和我玩了一會兒,便持續批閱卷子。而我則坐一側,寫一些上不來檯麵的話本。
如果為本身寫一本話本,估計能夠取名為《前朝公主絕地求生記》,自傳體,揭穿宮闈辛秘,此番,定能大賣。
我一個激靈,覺悟過來,還是搖點頭:“不見不見。”
我想,江尋是不會傷我的。因為他對我有求必應,平常也和順備至。可看他與樓樓明搶暗鬥的說話,幾近殺人於無形,我又有些摸不準他了。
我總感覺,現在的江尋並非實在的江尋。也能夠說,他有兩麵,另一麵不與外人道。
好乖乖,本來我和江尋還是青梅竹馬啊?難怪我一見他便有種密切感,一見仍舊!
我籌算以本身餬口寫一本自傳體,曬曬甜美日子,半真半假,似真似假,讀者群目標是和我一樣已婚的良家婦女。
我滿懷少女春情,嬌羞地提上了名《吾與夫君的結婚日子》。話本內,為了逢迎泛廣博眾的冇文明程度要求,我籌算用下裡巴人的“我”字自稱,而非“吾”。
他這才神采好上一些,不與我計算。
“是我想岔了,方纔寫的時候,也感覺這處不太安妥。我夫君乃頂天登時的男兒,怎會做這些丟臉的事?不當不當,要改,要改。”我獨一的長處就是冇甚骨氣,以保命要緊。
我花了五百字描述我傾城傾國的容顏,點竄至完美,才接著這茬往下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