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對質[第2頁/共3頁]

“老夫人，翠玉姐姐給奴婢白瓷罐子的時候，還一同給了奴婢一件金飾，那件金飾現在就放在奴婢的小承擔裡！”

芍藥神采慘白，立時叩首告饒：“老夫人！老夫人開恩！老夫人開恩呐！”

溫浮歡不覺得然的哂笑道：“姐姐這話說的好生奇特，芍藥這丫頭隻是我的婢女，又不是我的主子，她的一言一行，我那裡會曉得的那麼清楚？如果照姐姐這般推斷，芍藥還是夫人挑來給我的呢，夫人不是更應當對她的言行賣力嗎？”

殷老夫人不由握緊了柺杖，臉上囊括起狂怒。

翠玉惡狠狠地轉頭。

說話間，翠玉已經撲了上去，和芍藥廝打成一團。

隻聽芍藥伸手指向侍立在一旁的翠玉，顫聲道：“是翠玉姐姐！是她交給我一個白瓷罐子，說是驅蛇蟲鼠蟻的藥粉，讓奴婢灑在蜜斯的衣裙上！”

“你到底說是不說？”

“好了！”

北裡院，那但是比青樓妓館更輕賤的處所，去到那邊尋歡的男人多是屠夫勞工，乃至另有一些討了錢的乞丐……

溫浮歡用心把話說了一半，秀致的小臉上暴露一副後怕不已的神采。

翠玉嚇得渾身直顫，一邊叩首，一邊辯白道：“老夫人，奴婢真的冇有給芍藥任何東西，是芍藥血口噴人，冤枉奴婢，老夫人明察！老夫人明察呀！”

殷老夫人頓時明白過來。

被賣到那邊的女人，的確比死還不如！

翠玉連連點頭，孔殷的解釋道：“蜜斯，奴婢冇有！奴婢冇有拿你的金雀釵，奴婢隻是塞給了她十兩銀子……”

殷老夫人冇有理睬她，仍舊看著芍藥，問道：“你方纔說……歡兒的衣裙？”

芍藥聞言狠惡的點頭道：“不，不是的，老夫人，不是的！奴婢冇有扯謊！奴婢說的都是真的！”

殷老夫人狠狠地瞪了翠玉一眼。

溫落娉不由得後退了一步，轉頭看向一樣一臉驚奇的翠玉。

溫浮歡嘲笑，不甘逞強道：“嗬，我強詞奪理？隻怕姐姐是欲加上罪，何患無辭吧？”

是誰？究竟是誰這般陰狠，竟然對她的孫女下此毒手？

“芍藥，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遇，你如果誠懇交代，我還會對你從輕懲罰，你如果執意不說，就彆怪心狠，把你賣去北裡院了！”

這不是有人想讓芍藥出醜，而是有人想讓溫浮歡出醜！

徐嬤嬤回聲出門，未幾時便拎了個小承擔出去，承擔裡公然有一支做工精美、綴有流蘇的朱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