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問策[第1頁/共5頁]

當然了，這也就是劉虞到來之前的權宜之計罷了——這位現任幽州刺史已經派人快馬傳信了，他會親身過來坐鎮盧龍塞。

“少君！”坐在房中的婁圭看到來人前麵露憂色。“我就曉得你會來的！當日看你辦那義舍我就曉得，你此人畢竟是和我一樣，不甘孤單！”

冇錯，公孫珣還是決定要聽一聽那婁圭的定見——不是他俄然竄改了看法，感覺婁圭的小聰明又變成大聰明瞭，而是他這些天從程普問到韓當，從公孫越問到公孫範，從幾個曲軍侯問到來援助的幾個縣吏，全都是一籌莫展。

就像公孫珣經驗婁圭時說的那樣，從盧龍塞到陽樂足足五百裡，鬼曉得那一萬多鮮卑馬隊的目標是那裡！是去陽樂直麵趙苞趙太守了呢？還是學前次，分兵堵住盧龍塞和陽樂，再安閒圍攻二者之間的柳城與管子城？

“少君，兵事凶危，民氣叵測，這二者都不是人力所能掌控的。”說著婁圭咬了咬牙，再度昂首施禮。“就彷彿你身邊的那位族弟公孫範，據我所知，此人乃是你們公孫氏嫡脈地點，理應為族中俊彥。而現在，倒是少君你名震河南，叱吒河北，此行更是受族中、縣中所看重，完整以你為主……那麼，你如何曉得貳內心冇有為此暗懷嫉恨呢？萬一此人朝鮮卑人通風報信又如何？”

“太祖虛懷若穀，知人善納……熹閏年底，郡中驟遇鮮卑萬騎侵入，於柳城虜郡守母，載以叩郡治陽樂。太祖臨盧龍，又彙兵數千，當有所為也。然遼西廣漠，自盧龍出柳城三百裡，出陽樂五百裡，所慮尤無能也。時婁圭在側，獻奇計，欲以太祖切身犯險，擺佈皆怒，拔刀示刃者數矣。太祖乃排眾曰：‘子伯者，棄家來投，千裡相隨，吾視之為股肱，安可疑乎？’遂行。”——《舊燕書》.卷一.太祖武天子本紀

“少說廢話。”公孫珣板起臉嗬叱道。“阿越與義公兄幫我把住門口……我且聽一聽，你到底有甚麼奇策？！若還是如之前那般眼妙手低，我就在這裡殺了你！”

“喚他來吧！”公孫珣感喟以後無法的揮了動手。

兩人齊齊問候。

“正如我所言，他畢竟是我們兄弟。”公孫珣持續笑道。“總不能因為外人的一句話就把他當賊防吧？以是此行我會將他帶在身邊，以示親信，趁便看看他是否得用……”

公孫越張口欲言，但終究還是微微點頭。

其次，敵情不明。

“婁子伯此人的打算固然粗陋，但我細細考量，竟然真有幾分掌控。”公孫珣瞥了這二人一眼後道。“並且我已經下定決計，行此險策了！義公，你去請程德謀來，記著隻叫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