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會有淚呢?我摸了摸本身的眼角,我冇有哭,那哪兒來的眼淚?
幸虧雲憶冇事,他是我最後的但願。
“你是眼睛瞎了,莫非耳朵也聾了嗎?朕在和你說話你冇聽到嗎?”見我一向冇有說話,蕭冷月已經完整落空了耐煩。
是不是我死在這兒了,也不會有人曉得?
但是,迴應我的是一片安好,是時候不對,他們都還冇醒嗎?
我想,大抵是錯覺吧。
是我摸錯了處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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