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麵前是一片昏黃的光暈,屋子周遭俱是喜慶的大紅之色,銷金刺繡的薄紗蓋頭被人緩緩挑起。
隻是人之情慾,乃與生俱來,除了便宜力極強之人,不然又有幾人能扛得住?
夜深人不靜。
她眼角看到蠟炬滾落在燭台之下,堆砌成半透明狀,很快便冷卻下去,凝成慘白的模樣。
他甚麼時候來的?
龍鳳喜燭的亮光照在屋中,偶爾燈芯一跳,收回“劈啪”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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