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桂酒可與少年遊（二）[第1頁/共3頁]

“好，就如許。”沈玠叮嚀安妥，就讓她去籌辦了。

東娘見她問起，不由得紅了眼圈，道，“我本是商賈以後，父母雙亡，家道中落，流落到北裡之間，學了三年彈唱。所幸還未接客，就被我爹一名舊友援救，接我到了他家中，誰知冇幾月他就病死了，他的夫人慾將我再賣一次，所幸丫環小翠提早曉得，並陪我偷跑了出來，一起流落，到了姑蘇。”

“也不枉你們每次來虎丘都來這裡吃啊。”沈琪給顧達之斟了一杯酒道。

沈琪正欲答話，老闆娘帶了人開端上菜了，都是一些姑蘇特性菜，醬汁肉、鬆鼠魚、雞油菜心，五六個菜放了一桌，而後又端上一套精美的青瓷酒杯，沈玠將酒杯與世人分好，挨個斟滿。陳素青低頭去瞧那酒，清淩淩的虎魄色，上麵飄著幾朵桂花，花瓣都已被酒液浸成褐色，盛在青瓷的杯子裡，相得益彰，也非常清雅。

“是”

再到茶館時，已經是傍晚時分，沈琪等人已在二樓坐定。正有說有笑在喝茶。看到二人上來，沈琪嬌哼一聲拉住了正欲起家見禮的歌姬，道，“彆理他。”歌姬見如此隻好對二人歉意一笑，複而坐好。

顧達之見氛圍和緩，便獵奇的問沈琪道“琪妹，你還冇說為甚麼會和那群人打起來呢。”

一杯酒下肚，顧達之歎道，“公然好酒！月夕露，花朝得飲，的確妙極，幸虧老闆娘一雙巧手。”

“不曉得比你們徽州如何？”顧達之又問道。

“沈女人，你叫我東娘就行了。”

“不曉得佩英能不能吃的慣。”沈玠飲了一口酒，語氣淡淡的。

“秦公子莫非是徽州人？”沈琪聞言讚歎道！

“東姐姐，這是顧哥哥，這是我哥哥。”沈琪見東娘坐著不安閒，便先向他先容起沈顧二人。兩邊見禮後，東娘麵色稍緩，向沈琪道

“徽州菜鹹多了，不似這個平淡。”

“那你為甚麼從洛陽來這啊。”

顧達之見她斟酒，歡暢的連連稱謝。又見陳素青吃了幾口菜，問道，“佩英感覺我們姑蘇菜如何？”

“那然後呢，你現在要去那裡？”

東娘聽到沈玠提到本身，暴露些受寵若驚的神情，陳素青卻不推讓，隻微微一笑，道：“沈兄操心了。”

沈琪見他二人在席上，也不好再使性子，麵上也軟了下來，起家向二人行了一禮。

“本日花朝節，客歲釀的桂花酒另有一罈，就飲這個如何？”老闆娘見他帶了兩位女嬌娘，道不能飲烈酒，故而薦了討喜的桂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