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悍將驕兵[第2頁/共3頁]

“伯父！”李靖在殷家素不拘束，隔著書房門喚了一聲便跨步入內。

“本來如此，”李靖有些明白了，深思一陣，忽地啞然發笑，對殷破敗道，“殷大哥不必擔憂。聞太師此舉當無歹意，怕是想迫小弟多顯路一些本領出來罷了。”

李靖卻未推測殷仲達竟熟諳此人，並且看模樣還乾係匪淺，見殷破敗非常靠近地上前來給本身見禮，倉猝拱手行禮，嘴裡卻不知該如何稱呼。

“恰好相反，”殷破敗點頭道，“公子不知軍中之事，除了朝歌，其他處所的軍中也都設有‘孽’字營。遵循軍中不成文的端方，能夠進入‘孽’字營的，必然是技藝刁悍，敢殺敢拚的狠人，若放到其他軍中，絕對當得起‘精銳’二字。”

李靖倉猝上前雙手接過令箭，再次見禮道：“多謝太師關愛！”

“殷破敗？”聽到這個名字，李靖敏捷腦中屬於宿世的影象裡搜刮到此人的相乾資訊――殷破敗算是紂王的親信大將，在殷商窮途末路時仍忠心耿耿，請命進周營勸說武王和薑子牙退兵，卻因言辭狠惡而觸怒東伯侯薑文煥，被他當場斬殺，獨子殷成秀在稍後的疆場上亦死於薑文煥之手。

李靖素知這白叟雷厲流行的脾氣，是以也不再客氣，告了個辭後便回身出門而去。

“好啦好啦！”殷仲達笑道，“都是一家人，你們就不消客氣來客氣去，平白顯得陌生。何況閒事臨頭，你們還是儘快籌議一個章程纔是。”

“我另有一句話未曾說完，”殷破敗苦笑道，“‘孽’字營除了是全軍最能打的一群，同時也是最桀驁不馴的一群。營中的兵士差未幾都是因為不平辦理和惹是生非而被架空或發配到該處。如許的一支步隊，即便軍中名譽卓著的老將也一定把握得了，何況公子如許一個在軍中一無資格二知名譽的新人？”

李靖哈哈一笑，雙目當中掠過一絲寒芒，油然道：“昨夜暢談兵法，小弟另有一句親信之言未曾對殷大哥說出――小弟至心覺得，實在甚麼行軍用兵之道滿是屁話！要想令士卒用命每戰必勝，最有效的體例隻要一個，那便是一手拿金銀一手拿鋼刀。肯聽話賣力的，便痛快將大把金銀撒下；如果不肯聽的，照頸便是一刀！”

李靖一愣，反問道：“如何？莫非這‘孽’字營中的兵士都是些老弱病殘，不堪利用？”